一个军卒进来拱手,
‘种指挥有何吩咐,’
“那个,爷饿的紧了,去弄两碗热汤,再来一坛酒,弄两个小菜,爷暖和一下,”
种师闵嘴巴一张轻巧道。
军卒嘴一咧,这位爷把这里当做什么了,这可是待罪之所,你说什么,喝酒吃肉,啧,不办吧,这可是种衙内,办了吧,如果被大帅晓得,呵呵。
“让你去弄就去,大帅怪罪下来自有爷担着,你怕什么,”
种师闵一瞪眼。
军卒还在犹疑,种师闵拿出十贯茶盐引扔给他,
“还不快去,”
军卒急忙走出去。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帐篷里热汤,兔肉,酒水,杯碗齐全,种师闵、秦延大快朵颐。
下了半坛子酒,两人微醺,夜深无事,种师闵哼起了小曲。
不过这厮的破锣嗓子以及毫无乐感节奏的唱腔,相当折磨秦延。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挚苍,”
二十啷当的岁的种师闵故作豪迈状,唱起了老苏的密州出猎的江城子词牌,当真拙劣。
“啧,十八郎,今年汝十八妙龄,唱不出老意,嗯,换个牌子吧,”
秦延阻止道。
“唉,那个,”
种师闵难得的老脸一红,
“不瞒三郎,某不屑于那些青楼里流传的调子,就是苏学士的这个密州出猎深合我心,千骑卷平冈,啧,老苏豪迈嘛,别的酸文人写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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