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桥再次叩首,在大宋这个非天地君亲师不跪的时候马桥这是最为敬重的礼节了。
秦延抑制着对勾当这个称呼的无比厌恶扶起马桥,安抚了两兄弟。
当马道安然返回自己的马车后,立即引起了一片哗然,当初马道临走时什么情况大家一清二楚,以往这样的伤患几乎都没熬过来,但是此番马道几乎痊愈返回,让所有的伤患精神大作,对秦延惊为天人。
秦延接连救治了数个感染的病历,虽有一人死去,但是大多数都恢复过来,伤患营里的伤患就像有了依靠般,因为他们有了秦勾当,至此秦延在伤患营里威信比天高,任谁来也无法动摇。
“指挥,尝尝,这酒真有劲,”
郑都头献宝似的拿出两小坛子酒。
“这是什么酒,”
刘指挥斜睨了一眼,一看就是普普通通的酒水,没什么稀奇的,这个老郑闹什么呢。
“指挥,这是某在那个秦勾当那里拿来的酒,小的喝了一口,真带劲,”
说到这里,老酒鬼郑都头口舌生津,他如今低度的酒水已经无法满足他了,所以他发现了秦延那里的酒水劲头大的很,所以他偷拿了两坛子。
刘指挥现在丧气的很,原想看秦延的笑话,最后秦延还得来求他,让他派出人手来整顿伤患营。
结果现下秦延利用奖惩,利用藩骑将伤患营管理的井井有条,现下刘指挥成了笑话。
相比以前的污秽遍地,哭爹喊娘的伤患营,现下干净整洁,很多伤患军卒笑容浮现,两相比较,显得以往刘指挥越发的无能,这让刘指挥灰心丧气,每日里无事就是喝点小酒找点乐子。
他也是一个老酒虫,等闲的酒水太没劲头,听闻这就有劲头眼睛立即亮了。
郑都头打开了酒坛,一股子甘冽的酒香立时弥漫了帐篷,郑都头谗言欲滴,他就待抓过酒坛,郑都头却是拦住了他,
“指挥不可,这就太烈,还得混入一些酒水,否则喝不得,”
刘指挥只是不信,他尝了尝,立即是涕泪横流,此番是信了。
郑都头拿来了一坛子普通的酒水,和这坛子酒水勾兑了一下,此番可以入口了,几人吃肉喝酒,正在喝的尽兴,外面传来吵嚷声,
“外面何人喧哗,”
刘指挥瞪着牛眼喝道,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喝酒不得痛快,刘指挥恼了。
帐篷口被人暴力扯开了,寒风灌入进来,秦延冷冷的盯着围坐喝酒的众人,他一眼就看到了烈酒的酒坛子,
“刘指挥,这烈酒是某治病的伤药,你怎的不通晓某一声就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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