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一个营指挥盯着秦延道。
“不急,我这里还有许多的伤患没有清创裹伤,”
秦延忙碌道。
这个营指挥气极反笑,知道他是军法司的,还如此的不叼他,好像没几个人吧,他刚要发飙,一个声音传来,
“鲁彰,凭你也敢和某的兄弟吼叫,当真是胆大,”
鲁彰抬头一看急忙换过笑脸,
“哟,种指挥,你知道某就在军法司,身不由己不是,”
“身不由己肯定是,不过,在某面前还是别说这些没用的官话,”
种师闵大刺刺的来到近前,瞄了眼忙碌的鲁彰,
“诸位兄弟们,某的兄弟秦勾当,为了你等有烈酒清创,找那个刘指挥理论,回来后又为你等清创裹伤,你等怎么说,”
种师闵大着嗓门嘶吼道,
四周的病患一听原来这些军兵来了是为了带走秦勾当,那怎么成,秦勾当是为了谁才和刘指挥冲突的,还不是为了他们嘛,一时间四周的几十名病患鼓噪起来,不许鲁彰拿人。
鲁彰立即苦了脸,这个种师闵果然是衙内作派,他是真不怕事情闹大啊,
很快四周的病患都汇集过来,他们将鲁彰等十余名军卒团团围住,喝骂股噪声远远传播开来。
鲁彰别说拿人了,自己都陷入重围,一步动不得,
“贼杀才们,某是军法司军将,你等如此,小心军棍伺候,”
鲁彰大喊着。
“某不管什么军法司,想要将秦勾当带走,就从我等尸体上走过去,”
马桥完好的右手握着一把马枪恶狠狠道。
“就是,秦勾当救我等一命,今日和这厮拼了,不过是换了秦勾当一命,有恩报恩,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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