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了,他被送到了米脂寨的地牢里,有一个都的禁军精锐把守,我等进不去的,就是美滋滋我等也进入不得,”
米擒多纳喘气道,他可是历尽了艰险终于打探出的消息,到现在他还是心悸不已。
“难道真的不成嘛,”
独孤盛元咬牙道,如今统领大军驻军银州的叶悖麻交给他这个嫡系手下两个任务,一个就是击杀赤麻花藏,嘉宁军司的监军使不能被送到宋庭,那太丢脸了,朝中的梁太后和大王非常的震怒。
再就是击杀秦延,宋军的消息通过藩人很好打探,一切的消息证实,西夏军的两次挫败都是十七岁的宋人秦延造成的,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多方打探的结果就是如此,秦延在后军粮秣营以及土山之战中有砲车大败西夏军,他更是生擒了赤麻花藏。
秦延年纪虽小,但是已经让西夏损兵折将,这让叶悖麻恨之入骨,于是他下了命令,那就是击杀秦延,提头来见,不为别的,只为泄愤。
叶悖麻倒也没难为独孤盛元,两人击杀一人就算过关,但是赤麻花藏是第一目标。
“不可能,城门口把守森严,每人都要问话,我等差点露出马脚,正将等人一开口就知道是党项口音,决过不了关。”
米擒多纳立即摇头道,哪里有那么容易。
独孤盛元叹口气,看来击杀赤麻花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秦延这个宋人在哪里,”
“秦延倒不在城内,就在离此一里的伤患营里,他现在是勾当伤患病事,”
米擒多纳一指东方,他是希望这个独孤正将还是伤患营的好,一击杀敌后可即刻逃离。
独孤盛元站起身来望去,由于营帐的遮挡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知道秦延在哪里就足以了。
“那就是他吧,”
独孤盛元冷冷道。
沈清直、李瞻在十来名亲卫的陪同下来到了伤患营,在大门口被军卒拦住。
“请两位稍等,容小的禀报,”
门口的军卒道。
‘什么禀报,这是沈相公的嫡子,还不赶快迎入营中,’
李瞻喝道,对几个军卒的不晓事很是着恼。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种副总管发下将令,所有军将在营门止步,”
几个军卒都是伤好后留下守卫的,现下他们就听秦延的命令行事,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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