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闵统领一营军卒却是留了下来,他们的任务就是保全伤患营,也许以前没有重视,但是现在沈括、种谔才发现,叶悖麻对秦延竟然是如此怨念深重,当然不可能让叶悖麻一再得手,同时也对守军的防御开始整肃。
“你不晓得,今日巡护外面的两个指挥被打了军棍,现在还在帐篷里躺着,这回看谁敢偷懒,现在守备外围的营指挥打了鸡血般的到处巡视,唯恐再有西贼潜入。”
吃晚饭的时候,种师闵说起了大营里的变化。
秦延笑着没言声,说实在话宋军大营的戒备实在疏漏太多,如果他统领着一队特种兵,潜入大营不要太轻松。
“种指挥,那些西贼还能闯入营中吗,”
经过一次刺杀,秦伯义有些惊弓之鸟了,对秦延的安危实在不放心。
“秦伯放心,有某和一营精锐呢,”
种师闵如今是春风得意,他倒是希望有西贼再摸来,让他好一显身手。
秦伯义这才放了心,方才如果有一营禁军,秦延怎么能受到重创。
米擒那花走了进来,一进入帐篷就拜倒于地,
“秦勾当,那个活着的头人是婢子的堂哥,还请您能手下留情,留下他的性命,”
“哦,”
秦延没有惊讶,当时米擒那花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原来你等就是横山米擒家的,”
“妾身去世的老父就是米擒家上一任族长米擒无定,本来他是和大宋交好的,不过被石州军司和妾身的叔父米擒善荣勾结夺取了部落,家父受了重创带着百多名部下逃离了米擒部落来到了绥德,”
米擒那花将家里的事儿简单讲了讲,归来后没几年她老爹还是没熬过那次的重创去世。
她老爹的去世就意味着回去重掌米擒家无望,鄜延路方面就无视了他们剩余这些米擒族人,直接编入了熟蕃中,就在绥德附近定居下来。
十余年下来,米擒族人不断在征伐中损耗,那花的大兄二兄先后在征战中阵亡。
只余下了米擒那花和三兄米擒长旺,如今也上了战阵。
他们米擒族人的聚集村落如今大部分的青壮都已战损,余下的大部分是妇孺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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