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闵愤恨不平的虚劈了两下马刀,脸色涨红,很显然种衙内遇到的是他一辈子没受过的羞辱。
两个藩人大略的讲了讲,大家这次听明白了,麟府路与其他地方不同,羌人和汉人的数量差不多甚至稍占上风,在耕地边缘和草地交界处有大量的羌人部落,可能有上百个,而且府州就是党项人的一支折家掌控,他们向大宋称臣,由大宋官家任命他们的头人为府州知州,这就是占据府州数百年的折家。
而麟州的几个汉化的羌人家族也很有势力,比如杨家,没错,就是杨业的那个杨家。
藩人酋长掌权,就造就了这里的藩人底气很足,同时这里得到藩部和西夏勾连很深,官府也不想过于得罪他们,以防止他们投向西贼,因此纵容许多,所以很多羌人有些横行无忌,欺压宋人祸害宋人女子的事儿也不少见,很多宋人就是告到官府,官府也是不予深究,因而造成这些羌人气焰高炽。
因此这个藩骑怕种师闵闹出大事儿来,现下的事儿本来也是不小了好嘛。
这时候前方尘土飞扬,几骑飞马而来,依稀是宋军的衣甲。
几个宋人轻骑来到近前,看到官道上如此人仰马翻狼狈的情况都是讶然,
此时几个受创未死的藩骑磕磕绊绊的用官话指着种师闵一行人控诉开来。
两个宋军过来喊了一声,
“什么人这么胆大,怎么敢用弓弩伤人,”
他们有些狐疑,毕竟看着种师闵等人凶神恶煞般不是好招惹的,如果没有这层忌讳,他们绝不会这般客气。
‘我家官人是鄜延路保捷军厢虞候种师闵种虞候,你等还不拜见,’
张荣一旁气势十足的吼道。
两个宋军军卒面面相觑,看这架势很像,但是没看到证明身份的物件,一般来说官员出行都有自己的旗帜,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看着两个货的模样,种师闵就晓得他们想什么,
‘张荣,也是时候了,把某的旗帜打出来,’
一路除了罗兀城种师闵就没打他的旗号,在敌我不明的地面上打出他一个厢虞候的旗帜,岂不是告诉马匪和羌人部落,抓住他可以向西贼搏个前程吗,他还没那么傻缺。
现下到了宋境,遇到这样的糟烂事,种师闵当然要打出旗号来。
两个亲卫从马鞍袋里拿出了种师闵的旗帜,然后挂在了马枪上,鄜延路保捷厢虞候种。
战旗迎风飘扬,种师闵用大拇指向上一指,
‘看到没,这就是爷的战旗,认得种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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