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呱噪的很,很多宋人热烈的指着现场说着什么。
六娘和雪雁走过去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忠仆,还算运气,两人都是一些小伤,擦坏了一些地方,没有落下骨断筋折的毛病。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士子服的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慌忙跑来,一路上颇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四处寻看着终于发现了六娘和雪雁两人,急忙跑来,
“哎哟,妹妹你怎么跑到这里,某看到契丹人闹事心慌不已,好在你没事儿,”
他边说边擦了把汗。
“哼哼,如果不是被那个宋人拦住了战马和那个凶恶的辽人,我等早就躺在地上了,即使这样还是伤了两人呢,”
六娘一撇嘴毫不领情道。
青年惊诧,雪雁嘴快,叽叽喳喳的一说方才的险像,唬的青年又出一身大汗,直叫好险。
“秦机宜,打了作恶的辽人,怕一会儿报官事情麻烦,是不是暂先避一避。”
宗泽本心来说他不愿意这么做,但是方才辽人行凶的时候太让他义愤填膺,秦延如果不出手还不知道要伤几个人呢,所以他也认为秦延打的好,宗泽自己也提了扁担上阵。
只是秦延还没有拿到吏部的文牒,所以这时候很关键,如果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影响了秦延的前程就不好了,所以提议他避一避。
“是啊,三郎你先走,这里某一人担了,”
种衙内豪气道。
“呵呵,某敢作敢为,伤了这些孽畜是某荣耀之事怕什么,再者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是躲不过的,”
秦延一点都不迂腐,如果躲闪一下真能解决问题,他不介意离开,有时候迂回不是怯懦,只是通向目标的策略,但是大宋对官声私誉极为看重,如果他这样的离开,让其他人顶罪,那会是一辈子的污点,因此那样愚蠢的错误他还是免了。
此时一男两女走了过来,当先青年男子离着十步远就是笑着拱手道,
“家父朝中李翰林,家妹方才如不是这位官人解救险些被那辽人孽畜伤害,小子李偲拜谢,”
秦延等人一时懵懂,翰林学士姓李,这是哪位翰林学士的儿子,他们对朝内的大臣真的很不了解,种师闵是毫不关心,这些酸腐文臣是他最厌恶的。
而秦延除了对有些耳熟能详的名字有记忆外,其他的真不清楚,当然了不是不知道这个人,而是大宋的官阶太过繁琐复杂。
倒是宗泽略一思量忙拱手道,
“李翰林可是李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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