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偲上前拱手道,
吴法曹吃了一惊,这位可是老上司的公子,去年李清臣才卸任开封府,可不是老上司嘛。
按说人走茶凉,但是官场上不是这么说的,那要看这位走到哪里去了,李清臣圣眷正隆,现下是吏部尚书,到了这个级别日后加上个左丞、右丞是早晚的事儿,也就是步入大宋最顶级的三四十名大臣的行列,关键还是那句圣眷正隆,因此这位可是说什么不能人走茶凉。
“原来是李公子,来此赏玩否,”
‘确是如此,这不正在游玩,家妹差点被这些辽人所害,他们用马撞击了家仆,几乎将家妹打伤,甚为无礼,须得从重惩处才是,’
李偲气愤的一指地上或卧或坐的几个辽人道。
吴法曹心道苦也,这是如何是好,两面都是得罪不得啊。
“本官立即询问,如像公子所言,某立即缉拿,只是罪名还得王学士审勘,”
吴法曹苦笑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如果不缉拿这几个恶徒这里的百姓会闹事儿,关键是还得罪了李衙内,没法,只有缉拿回去,然后交给推官等人审勘,最后权知开封府的王存王学士定夺了,他一个小小的法曹实在没有那个身板担事儿,只有推官等人是不是埋怨他揽事上身是顾忌不得了。
‘这是法曹值守,学生无不遵从,’
李偲笑道。
吴法曹骂了句滑头立即带人询问了一下四周的百姓,结果还用说吗,尽皆痛骂辽狗害人,如不是这几位英雄,恐怕还要伤不少人。
吴法曹一看,得,就是不看李家的脸面也得将这些辽人监押,否则这里要出乱子。
于是,吴法曹带人将穆乙辛等人押解回去。
穆乙辛临走的时候拐着腿怒视秦延,很显然这事儿他就没完,秦延毫不退却的对视,这根本无法恫吓他。
“怕是给秦机宜招惹了麻烦,”
李偲拱手笑道。
一旁的李婉脸上一黯,看了穆乙辛的样子谁都知道惹了这样的一个凶徒怕是麻烦不断。
而大宋本身就惧怕辽国,总是对辽人退让。
‘无妨,某如能让敌国孽畜惊惧,乃是某的荣耀,’
秦延豪爽笑道。
“三郎果然硬气,哈哈,”
种师闵大笑道。
李婉闻言瞄了眼秦延,果然是个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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