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机宜言过其实了吧,西军怎算是大宋最强军,此诚可笑,怎的连小小的西贼攻取不得,”
“那么李兄可知为何两次安南,为何抽调西军所部南下国战,而不从河北和京中抽调禁军,”
秦延笑笑,李偲磕绊了一下,
‘不过是河北京中重地无法轻离罢了,’
秦延轻轻一笑置之,没有言声,和一个书呆子瓜娃子争论真没必要,他说给李清臣听,而不是这个呆子。
李清臣在一旁看着当前两人,李偲虽然大上几岁但是浮躁浅薄,而秦延气定神闲,应付自如,高下立判,李偲远远不及啊。
“秦机宜所言幽云之患天下谁人不知,但是两次北伐受阻,实无法攻取幽云,一味攻伐只会耗费民力,社稷不稳,前朝穷步黩武者为后来戒。”
李偲涨红着脸道,秦延没有争辩他很不爽,因为他没有压服秦延,嗯,不辨清楚心里就是不爽。
“整军备战,蓄力以待,待敌之可乘,切不可战心松弛,否则大战来临,未有名臣宿将强军悔之莫及,”
秦延言简意赅道。
李偲转向秦延,
“秦机宜果然是西军出身,某听闻种谔在,则宋夏永无宁日,看来西军中果有很多军将为了自己的官爵,一味好战,将社稷和君上置于险地,”
李偲这就是带有人身攻击的意味了,不过这在大宋文人主和派中相当的有市场,反正谁主战他们就是冲谁来,神宗主战,也被这些文人喷的一无是处,嗯,口炮无敌。
“呵呵,惜乎种帅,”
秦延一拱手,然后转向李偲,
“某问李兄,在大辽,在西夏斩杀十万宋人,掳获大宋海量钱粮奴仆,辽主和夏王会否王爵以待,”
“额,”
李偲一磕绊,当然了,西夏随李元昊杀入宋境大肆抢夺的那些党项贵族那个不是被封侯爵,大辽更不须说了,多少大将就是踏着宋军的尸骨扬名立万,成为大辽所谓名将的。
“那是蛮狄野蛮嗜杀,早晚彼会自食其果,不知怀德安抚,将来定会内乱不止,”
秦延淡淡一笑,
“国战只认胜败,你死我亡,我之仇敌彼之英豪,反之亦然,然大宋能征惯战之辈敌之痛恨实属平常,为何大宋人也是痛恨,岂不是让这些名将心寒避战,如此国战来临,还有何人统兵杀敌,此仇者快亲者痛矣,”
李偲想要辩驳,却是一时无法反击,脸上涨红难堪,是啊,杀敌杀出了错处吗,让那些边将何以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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