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玩笑之言罢了,”
“翰林有所不知,三郎说能攻取必会攻取,绝无虚言。”
种师闵特认真道。
李清臣无语,嗯,这厮有够执拗的。
“你说你等到了太原,你等是一同进京的吗,”
赵頊笑问,经过开始一段他发现了种师闵这个混不吝的劲头,没有深责,在他看来没有这股劲头也不能统领数百民夫就敢和西贼厮杀,嗯,可以容忍。
“回禀万岁,确实如此,臣下没有随种副将一同进京,而是和三郎从北路过罗兀城到麟府路入河东然后南下来到东京的,”
这就是一个故事了,大嘴巴种师闵大约讲了讲。
“哦,你等在河东还遇到了大股马匪,讲讲,”
赵頊感兴趣道。
‘是,是这样,’
种师闵将事情一说,特别讲到秦延单人独骑用强弓射杀众多马匪,迫使马匪仓皇逃命,
“我等二十余骑未伤一人斩杀数十骑马匪,破事贼头仓皇逃命,尽皆三郎之功啊,”
种衙内这点好,该是他他丝毫不让,不是他的,他也不窥伺,一五一十的说了当时的情形。
众人无不愕然,单人独骑击杀这般多的马匪是何等胆气、技艺,真是勇悍非常,秦延于是以这般鲜活的形象走到君臣面前。
‘种虞候是否言过其实了,’
徐禧有些怀疑,关西神射刘昌祚不过如此吧,而西军几十年不过也就出现了一个刘昌祚而已,这个秦延出现以来奇功不断,能文能武,当真有此奇才吗,徐禧一直比较怀疑,是不是西军将门打造出来的这样一个人物犹未可知呢。
总之徐禧对西军将门充满了狐疑和不信任。
“绝非如此,当时有几十名宋人都看到了,我等解救了他们,给事中一问便知,再者,三郎就在东京公干,将其招来一试便知其弓马,下官怎敢欺瞒,”
种师闵表示不服,不行你打听一下,不行你招来试试。
“嗯,倒也可行,”
赵頊道,早先他倒是有召见秦延的想法,不过事情烦巨,再者怕秦延因此娇纵,毕竟年纪尚小,因而就放下了。
现下听种师闵讲诉他倒是真想招来一试究竟,是否真有这般本事,再就是问问旦夕而下大城是否是虚妄之言,这是相当紧要的事儿,毕竟此时攻城是个大难题,伤损甚巨而不能得,难道秦延真有什么好法子不成,这让赵頊颇为心动。
于是此番廷议到此为止,明日将秦延招来继续,余者各人尽皆散去。
众人离去,只是有个人却是没走,那就是徐禧。
“陛下,臣下毛遂自荐,望陛下派臣执掌此番筑城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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