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叹道,很多人说什么大宋的岁币好啊,求得百年的和平,其实这是个假象,虚假的和平泯灭了大宋的战心,还不如时常的冲突让宋人警觉,所以澶渊之盟最大的祸患。
这是秦延振人发聩的言论之一,也是宗泽为之叹服的。
宗泽长叹一声,大宋这方面是让人无语,向北面称臣贡上岁币,让人无颜。
城南驿到州桥并不远,很快众人就返回了城南驿。
回到此处,秦延没有看到种朴和种师闵返回,看来这次入对一天没有结束,至于结果秦延有不知道如何了,历史上种谔的应对过关了,但是被人夺了果子,从主持者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一个边臣,完全被抛弃,接手的那个志大才疏的徐禧奉献他的恩主赵頊一个大大的惨败,神宗因此一病不起,只是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了。
“老爷,您到后院看看,事情不妙,”
张贺进来低声禀报道。
秦延诧异。
他随着张贺来到了他们大多数护卫租下的脚店后院,大多数的战马和这次带回的马车都在这里。
“老爷你看,这里,”
张贺一指一辆马车下面的红色的血迹。
秦延一怔,看来他们带回的马车上真的有惊喜啊,难怪那个阿巴斯如此的不甘呢。
“下面有什么,”
秦延问道。
‘小的们俯身看了是个女人将自己绑在了马车下面,只是现在昏过去,小的们不晓得怎么办,所以,’
张贺低声道。
秦延俯身看去,只见一个女子被几道绳索拦在马车下部。
嗯,这些绳索就是马车一旁准备随时捆绑物件的,看来被这个女子随手利用起来,倒是足够聪明,否则长时间攀附在马车上是不可能的,而跳出来上马车的车厢是隐瞒不住的,这是这个女人没有被马上发现的原因。
秦延看了眼这个女人,发现此时她毫无声息。
秦延起身想了想,此人刺杀阿巴斯,或是本人和阿巴斯有恩怨,或是受雇于人,按说和秦延没有人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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