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某不在的时候你等活计做的不错,某本决定每人赏给你等十贯,”
秦延一说完,
下面的小子们喜笑颜开,这不是平白多出一个多月的工钱嘛,怎能不让他们欣喜,这才来了不足三月,得了多少月钱,家里的父兄每月才多少月钱。
不过有些聪明的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们继续细听着,
“不过,某听闻你等竟然不听刘先生的教诲,不好生习字,总是学堂上昏睡或是逃课,呵呵,”
秦延冷笑着看着下面小子们,
“某就决定先不发放你等赏钱,只有三月后在刘先生那里考过了的才能发放赏钱,”
秦延此话一说,下面一片嗡嗡声,众人小声议论着,这可是大事儿,十贯钱的事儿小吗,不小了。
“如果三月后考不过,不但这十贯钱没有,也不要在这里做了,某送你们回塞门寨,你们可以回去在地里面刨食了,”
秦延冷脸道。
秦延此话一说下面一片哗然。
秦延脸一沉眸子环视了下面众人,这些小郎们谁也不敢和他的目光相遇,都是低下头去。
“在这里做活就得守我的规矩,不识字的不要,不遵守命令的不要,如果你等谁受不得立即可以离开,如果留下,哼哼,这里的吃食和银钱怎样你等心里有数,还是那句话某是拿钱赏给勤勉的人,不是给那些偷懒的懒汉的,”
下面的小郎的议论声都停了,他们算是明白了,如果不听话只有回家种地一条路了,但是有了这两月的经历再回去地里面刨食怎么受得了,难道自己回去看着留下的人拿钱到手软吗,想想那个画面就是痛心疾首。
怎么办,识字吧,怎的也要过了这个关口了,虽然这让他们有些难熬,也比回家痛不欲生强吧。
刘彦承一旁无语,就这末简单粗暴,能成吗。
第二天秦延在庄子迎来了冯小娥和她带来了十辆马车,冯小娥已经等不及太长时间了。
外面热火朝天的在装车忙碌,冯小娥在室内则是递给了秦延一个小包。
秦延打开一看,里面是二十万贯的冯记茶盐引,他抬头看向冯小娥,
“秦机宜,这是我叔父让某给您带来的,这是他的货款,望您多产一些,叔父他说只是一个京城和江南怕是没有十万瓶是不足用的,而那只是第一次铺货而已,以后还得多多劳烦机宜才是。”
“这怎么好呢,”
秦延虚伪道,其实他当然希望如此,他的钱如果大规模生产的话真不足用,别的不说吧,就是一万瓶香水成本预估要五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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