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效淡然道,颇有官威。
他的官阶在六品,在秦延之上,关键是大权在握,司法事在他一身,所以自视甚高的。
“禀节判,这些都是草市帮的亡命,他们勒索冯记被某拦阻,因为迁怒于我,今夜在此埋伏了五十余人,围攻我等六人,最后被我等杀散,为首者被我等击杀,”
秦延简单的一说。
“哦,”
刘成效点头,果然是冯记的事儿,看来这个秦延和冯记勾连颇深,否则不会为冯记出头惹怒了草市帮。
“秦延,你的话可有人为你证实,”
这句话让秦延看了刘成效一眼,嗯,一般官场上的规矩不是这样的,除非是死敌,一般都是相互维护一下,这年头谁知道将来求的谁,留一线好相见嘛,这是自古来官场的规矩。
但是刘节判却是刨根问底,像是询问一个罪犯,很显然在这位节度判官那里他很不招待见。
“禀节判,和草市帮冲突,打倒其人送官的就是下官,冯东主等人可证实,此处劫杀与某,一些路人都已看到,左右相邻也能证明,不过就要节判派人询问了,”
秦延拱手也是淡淡道,客气而疏离。
嗯,刘节判抬眼看去,只见秦延抬眼看来,丝毫没有一个下官该有的敬意,只是那般淡淡的瞄着他。
两人目光一对,相看两相厌。
“哼哼,待本官询问之后再说,你等随时等候相传,”
刘节判冷冷的一甩袍袖走人。
身边的衙役急忙跟上。
秦延冷冷的瞥了眼,然后自己回府去了,爱谁谁,不侍候。
刘节判返回了米铺那里,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把事情大致弄清楚了,从三个被抓住的草市帮那里证实了,五十余人的草市帮泼皮在此用弓弩、枪棒伏击秦延等六人,帮主下令是格杀勿论。
而一些近邻也证实了草市帮在这里行凶,不过他们不敢出来只敢在自己的大门里窥伺就是了。
最后从草市帮泼皮那里审问到了厮杀的过程,是秦延一个人击杀了大多数的人,就是他们的头领黄狼和陈虎也是被秦延用铁棒击杀的。
这让所有人不寒而栗,不时有人瞥了眼躺倒那里奇形怪状般的陈虎和黄狼,这些衙役只有一个念头等闲不要触怒这位煞神。
刘节判倒是骂了句,杀才。
基本情况摸清了,刘节判就想返回了,剩下的破事交给衙役就是了,他这个身份地位还不用等在这里吧。
此时大股马队而来,驻军延州的都钤辖曲珍和副将种朴带着百名护卫赶到了,双方见面简单的寒暄几句,曲珍弄清楚草市帮伏击秦延鄙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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