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宅院,朱管家进入内宅的时候,婢女在给李盎披甲,两个婢女忙的大汗淋漓的,李盎却是借此机会对两个婢女上下其手,场面实在有些不堪,朱管家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只是低头禀报。
“嗯,草市帮这般多人伏击秦延,哼哼,雷晟胆子不小,他以为他是谁,”
谁也希望身边有这么个亡命之徒,哪怕李盎也是如此,
“接着说,秦延是不是被斩杀了,”
在李盎看来在这么多人还有弓弩的伏击下,秦延和他几个护卫绝无幸理,肯定团灭了,李盎心下很爽。
“秦延和护卫当场格杀了二十余名草市帮的泼皮,就连陈虎和黄狼也被秦延亲手斩杀了,其余的溃散,”
朱管家说完偷眼看了看李盎的脸色。
李盎的脸色当然很精彩,他一把将侍女推开,盯着朱管家,
“你没有说错,这样他都死不了,”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几十人围攻几人,还有强弓硬弩狙杀,怎么可能还让秦延逃脱。
“大公子,实情如此,小的不敢欺瞒,秦延等人不过是受了箭伤,”
朱管家脸色很难看,他知道这位爷的脾气,因为他没给这位公子哥他想要听到的消息。
李盎随手给了一个婢子一巴掌,婢子的脸上红肿起来,她跌坐一旁哭泣的,却是不敢出声,
“都给爷滚出去,”
李盎吼道,两个婢子急忙手脚并用的爬出去。
李盎喘着粗气走了一个来回,他想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破灭了,这个秦延真特么命大,他是不会承认秦延勇悍的。
“不过,爷,也有好消息,小的发现他的香水和酒水好像有关,那就是秦家产香水的庄子进了不少的酒水回到庄子里,然后在庄子外就能闻到酒水的味道,所以秦家肯定是从外面引入酒水赶制一下,然后做成香水发卖,”
朱管家急忙扔出干货,他可不想李盎一会儿将怒气发泄他身上。
“哦,这个好,好,”
果然李盎脸色缓和起来,
“买来酒水赶制,然后制成发卖,算是有利可图了,秦家有内库的许可吗,”
大宋的酒水实行专卖制度,或是从大宋的内库就是酒库进酒曲,有着极其正常的购入手续才能酿制酒水,而且还是自己喝的。
如果发卖牟利,那还得花钱办下允许制造发卖的牌子,那可是不少钱,如果都没有,那就是徒三千里,如果酿造的很多牟利,斩首都是有的,这方面判的极重,因为一年大宋的酒税可是近千万贯的,支撑了大宋相当一部分财政,大宋官家怎么允许财政破产,所以对待这样的罪犯一定严惩。
李盎就是问得这个。
“大公子,小的问清楚了,秦家没有办下牌子来,他们是私酿酒水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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