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城遂成,军卒一心,死守永乐,挫其锐气,避其锋芒,以不败待敌之可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秦延笑着拱手和种谔对视着,
‘然,大帅如果不能随军出征,掌控一部分大权,那么绝没有君命有所不受的机会了,’
秦延的话就像一个蜜糖,他在极致的诱惑种谔再次抗旨不尊,种谔敢吗,太敢了,以往种谔不是一次这么做过,为何这次就不敢呢。
‘秦机宜,你说的这些是对官家不敬,’
穆衍急忙打断秦延,他不能让秦延这般说下去了,否则他感到事情要失控,因为这是个小疯子遇到了一个老疯子,两人疯起来是致命的,引起多大的风波真的难以预测了。
“让他说下去,”
种谔一扬手阻止的却是穆衍,穆衍心道苦也。
“千万征人过,一纸报不得,”
秦延负手在室内走动,嘴里吟道,
“秋殇人北望,无定河边是忠骨”
“未曾家国梦,壮志未酬死不休,”
“君命尤不受,事成数英雄,”
秦延含笑看向种谔,
“事成数英雄,好一个事成数英雄,”
种谔眼神复杂的看向秦延,小子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他也是远远不及,当年他是事到临头迫不得已,如果不当机立断抗旨不尊夺取绥德,那个好机会转瞬即逝,下次再来遥遥无期,可能永不再来。
但是秦延在做什么,他是在算计,算计徐禧,瞄着大军的掌控权,真是熊心豹胆了。
“这些还未够,在那个地方守不住水寨一切休矣。”
种谔长叹道,实在没有妙算。
“如果大帅看了小子的一个物件就知道水寨必会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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