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秦延出征,秦伯义毫不犹豫的拿出来,什么也比不得秦延的性命重要。
“是啊,三郎,你拿去护身,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
一旁的卢氏和秋桃都在抹泪。
“哎呦,爹,娘,你等放宽心就是了,儿如今是经略司的机宜,不用上阵冲锋的,只是随军勾当粮秣兵甲等物件,”
秦延笑着安慰老两口,虽然他心中有数,只要西贼大军来袭,宋军所有人都处在危险中,哪怕是米脂和绥德也是西贼兵锋所向。
“话虽如此,不过上番大战时,敌军四下追击,大军缺粮差点全军覆没,那时任谁也难逃一死,多多小心些才是,”
秦伯义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文官怎么了,大军败绩,西贼衔尾追杀,任谁都有性命之忧。
“是啊,听你阿爹的没错,将所有的护卫都带上,一个都不能少,”
卢氏一旁忙道,她是唯恐人员太少了不能护佑儿子的安全。
“放心吧,娘,此番不但张贺十余人都去,就是米擒那花等藩骑还有塞门寨的小郎都与某一同前去。”
秦延哭笑不得的。
此番鄜延路全境征集令,所有的藩骑都要集中在马忠麾下出征,而塞门寨的小郎也在民夫的征集之列,一个都跑不了。
好在今日的秦延非昨日阿蒙,他走了走门路,这些人都在种朴的麾下听命,实则这些人还是在他的麾下。
‘嗯,那为娘就放心些了,’
卢氏拍拍胸口。
晚上,秋桃是放开自己抵死缠绵,很是有些狂放,让秦延想尽了艳福。
翌日早上,秋桃为秦延整理行装,默默的泪如雨下。
西夏宥州军司的所在,此处已经成了一个大兵营,除了石州军司的所部人马驻守在夏州抵御宋军的第一线外,东三司的其他的所有兵马都在宥州整训。
叶悖麻比前几月瘦了十斤,抵御宋军的上番大战,他实际上是败在了种谔手上,损兵折将的结果,他的本官降了三级,入枢密院是不用想了。
叶悖麻如今就在整兵备战,想要一雪前耻,而从宋境暗探发来的消息,宋军正在筹谋在横山东南麓,无定川西岸米脂寨西北四十余里处再次筑城。
叶悖麻知道一旦大战来临,那么就是一场国战,他不愁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日他在大营内点检铁鹞子的操练,铁鹞子强则强矣,不过在叶悖麻看来灵动不足,这也是西夏军一旦遇上大辽的宫室军总是吃亏的原因,宫室军都是皮甲在身的轻骑,不与铁鹞子硬撼,而是游斗,让铁鹞子总是吃不上力,最后疲惫后被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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