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很多的民夫用绳索吊起石坠子然后重重落下,这就是夯土。
大大小小的石坠子不断的落下,此起彼伏声不断,灰土漫天。
秦延走上城头,不断有民夫向他鞠躬施礼。
秦延问宗泽,
‘汝霖兄,西城墙的民夫做活多长时间了,’
‘半个多时辰吧,’
宗泽想了想道。
“嗯,可以让他们歇歇了,正好某也有话说。”
秦延吩咐道。
宗泽喊了一声。
接着一些小头目不断喊叫着,城墙上的民工们接连的停下来,他们大口的喘息着。
此时负责监看的厢军一个指挥擦着灰汗走来,
‘拜见机宜,’
‘免礼了,’
秦延一摆手。
“这位是种虞候,这位是田指挥,”
秦延给两人介绍了一下。
‘拜见种虞候,’
田指挥恭敬道。
一听是种虞候,那就只有一个,就是号称十八郎的种家新贵种师闵了,敢不恭敬。
“嗯,免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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