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臣对程氏兄弟的人品学识十分的敬佩,教书育人首屈一指。
但是在教授学识的时候程氏兄弟当然会将旧党的一些观念加入其中,他的弟子基本都是保守派,对新政极为仇视。
然李清臣久在中枢太清楚大宋的情形,大宋是不变不成了,抱残守缺大宋会慢慢朽坏。
只是变革从来都是利益的交换和争夺,因此双方相互争斗很凶,从官职到学派都是如此,而程氏兄弟利用他们的名声在这方面给旧党可是做了不少事。
李清臣是不赞成的,但是他从来不说,就是他的几个儿子也是从来不知道李清臣的想法,因为他们的老爹和新党和旧党都交好。
只是如今看到程氏弟子如此幸灾乐祸,李清臣心里真是有些厌烦了,实在是失德,
“婉儿说的对,此时数万将士在为大宋和官家冒死拼杀,我等在京中应该为这些将士祈福,万望他们可以平安归来,世间可少数万孤寡,四郎,你过于轻佻了,”
李清臣冷冷道。
李偲刚要反驳,却是看到李清臣森冷的眸子急忙闭嘴不言。
‘爹爹说的是,数万军卒为大宋死战,婉儿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是可以为他们上香祷告祈求上苍保佑他们平安归来的。’
李婉说完白了眼李偲,然后起身盈盈而去。
就连韩氏也横了自家儿子一眼,在她看来李偲所为极为不厚道。
李偲一时间呆滞,好嘛,他成了家中的异类。
须臾,室内只剩下李清臣和韩氏两人。
“看腕儿的情形,对那个秦延有些不同,不过,程颢家的二郎对婉儿有些倾慕,程颢家的和妾身讲过一次,不知道老爷的意思是。。。。”
韩氏问道。
‘呵呵,秦延如今困在永乐城不提也罢,至于程家嘛,有了李偲足以,就不要再行添加李家之人了,没得将来不好相见,’
李清臣叹口气立即否了。
韩氏没有再说什么,如果说其他人认为李清臣颇为中立左右逢源的话,作为李清臣的夫人她却是晓得自家的老爷是什么人,如李婉去了程家,将来真有可能和王介甫的长女一个悲催的下场。
战鼓声在河谷里擂响,羌语的喊杀声震天动地,数万西夏军的撞令郎和步跋子亢奋的推动壕桥、云梯、木驴车、撞车等物件向着永乐城本城靠近着。
而对面的永乐城的宋军却是异常的沉默,和西夏军的呱噪对比明显,一个士气高涨一个低落之极。
几辆高大的望楼车被推送到离着城池只有百多步步的位置上,高达八丈的四个支柱将一个小木箱子吊起,躲藏在里面的西夏军卒利用瞭望口观看城内宋军的布防,利用旗帜号令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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