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朝野很有人从不在意,”
宗泽摇头道,
‘望机宜早登高位,才能利国利民了,’
秦延笑笑不语,如果都是这般想还好了,问题是秦延很清楚,大宋是人到中年,百病缠身,赵頊绞尽脑汁变革图强,但是朝代后期想要变革何其难也,在秦延的印象里大一统的中国王朝中期变革好像还没有成功的先例,有些痼疾一旦形成,获利阶层势力何其庞大,即使是皇帝也是如之奈何。
登上高位又能如何,下一个王介甫吗。
几人一同饮酒,几人兴致颇高,倒也尽兴。
种师闵刚刚晋升,而沈清直也有了官身,兴致当然高起,宗泽则是不急不躁,在他看来将来官身是一定的。
相比下,沈清直和宗泽走的更近一些,毕竟都是读书人,有些想法还是相通的。
谈起种师闵和秦延的入京,沈清直也想一同去,他是依照张氏的想法去国子监入学的。
‘你不是有了官身吗,还去国子监作甚,’
种师闵奇道。
‘那不过是蒙荫官,最是让人看不得,非是自身功业,家母望我能像家父般进士及第,’
沈清直道。
“啧,某是读不得书的,”
种师闵吧嗒一下嘴,
“某是愿意看书的,有时候觉得很是有趣,不过让某天天死读书,誊写背诵可是受不得,受不得,”
这厮就是这么粗砺,有什么不爽就说出来,让沈清直和宗泽不禁莞尔。
沈清直摇头,他不可能像种师闵那般,沈家是士人家族,祖父、父亲都是进士及第,他也必须走这条路,没法的事儿。
酒宴过后,沈清直找了个机会将秦延扯到一旁,
“三郎,你晓得绥德成军,米脂设县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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