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说秦延马上就要上任米脂,那里你们凶险,如果仕途有个起伏,岂不是耽误了婉儿,就不能再等个一年半载的订下婚事,”
以往李婉的婚事未定,这是韩氏最大的担忧,总是惦记着。
但是近日她却是恨不得婚事拖后两年才好,因为从秦延的行事来看,以后怕是受到旧党的不少攻讦,加上米脂地方荒蛮,如果仕途不顺,婉儿岂不是就困在鄜延路那个荒僻之地。
“你晓得什么,妇人之见,”
李清臣冷哼一声,
“此子别看外表雄壮,其实内里锦绣,心思极为缜密,如果是两年后形势明朗,再行提亲,怕其心有芥蒂,此时他还曾发迹,正是提亲的好时节,待得将来他感恩于婉儿就是了,至于秦延宦途是否顺畅,只看他圣眷在心就是了,”
李清臣对秦延是极为看好的,就是秦延不断折腾的劲头就让李清臣明白,秦延根本就不在意旧党的攻讦,秦延要作的就是简在帝心,让官家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他,将来的前程,呵呵,那还用说吗。
“什么,你和李清臣家联姻了,”
种师闵听闻后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围着秦延好好转了几圈,
“你不过是赤佬之家出身,嗯,是勇悍了点,嗯,身子强健了些,还有什么,嗯,还有什么,怎么就让李相公另眼相看了呢,”
种师闵这个羡慕嫉妒恨啊,那种酸意是喷薄而出,都不带掩饰的。
“某有头脑,你不过是个莽夫,”
秦延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某看你就是头大了点,哼哼,’
种师闵还是各种的不服。
“好了,别闹了,”
种师中呵斥了一声,
“三郎,为兄的恭喜了,”
种师中笑道,他知道从今日始不能再用以往的眼光看秦延了,这位可是李相公的贤婿了。
“恭喜了哈,”
种师闵懒洋洋道,其实他就是看着秦延脱单不爽,他还单着呢,虽然家里已经为他在洛阳说了一门亲事,不过毕竟还没成亲不是。
今日官家简从出京城,说是简从,也是近千的队伍,五百护卫班值是少不了的,必备的仪仗,侍候的小黄门,再就是跟从的大臣,近千的队伍从新郑门出了东京城。
仪仗来到了金明池附近的禁军演武场,赵頊在数个小黄门的掺扶下下了车。
而蔡确、章惇、李清臣、孙固等人早已等候在侧,说是跟从大臣,其实就是宰辅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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