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是退下了,有些人不敢走啊。
高公纪和王禀鼻青脸肿的来到面前跪下,
‘臣等有罪,无颜面圣,还请皇上责罚,’
两人真是灰头土脸的,简直就是脆败,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太逊了。
“哼哼,坐井观天,须知西军那是每年和西贼厮杀中生存下来的精锐,他们不是靠家族和蒙荫,”
赵頊讥讽了两人就是衙内,真上了战阵差的远了。
‘臣等惭愧,确是技不如人,日后定当日夜操练不负皇恩,’
两人面红耳赤叩首道。
赵頊一挥手将两人挥退。
赵頊吩咐宰辅们回去皇宫再谈谈这个火药的事宜,因为这个火药对守城帮衬极大,但是不好运送,是个大麻烦。
因此须得合议一番,到底怎么在各路产出,又不至于流传出去,可说做个明君是没有闲暇之时,如果图个享乐国事尽付于他人,国运就难说了。
“恭喜三郎了,以后多多照应小弟,”
种师闵嘻嘻哈哈的,看到高公纪和王禀的狼狈相,种十八心情大好,此时开始插科打诨。
“福祸相依啊,十八郎你不会真以为都是好事吧,”
秦延淡淡一笑。
“额,官家如此赏识难道还是坏事不成。”
种师闵一时懵逼。
“呵呵,叔父前些年也简在帝心,不过在朝野可是风评不佳了。”
种师中冷笑一声,他毕竟历练的多些,思量起来不像种师闵那般简单。
‘二哥说的是,某此番虽然是让官家赏识,但是,呵呵,却是让很多旧党厌恶了,后面的麻烦事儿多着呢。’
秦延很清醒,赵頊也就是贵为天子,否则大宋上下的读书人早就痛骂开来,毕竟动了士家大族的奶酪,而现在所谓的风评,也就是舆论的导向是掌握在他们手里的,没看到后来从龙新政的没有一个好下场,赵頊重用谁,谁就被史书所唾骂。
就现下来说,那些大臣们对赵頊是毫无办法,但是对他,呵呵,绝不会手下留情,麻烦事在后面呢。
‘真麻烦,做事怎的这般不痛快,’
种师闵嘶吼一声,极为的不满。
不满又如何,这就是束手束脚,党争不止的大宋,这种利益缠绕任谁来也是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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