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有恙在身,未能亲自,还请李学士不要怪罪才是,”
程颐笑道。
他兄长程颢最近一年来身子不爽,很少走动,只在洛阳修养。
“程颢兄将养身子要紧,不大紧,不大紧,”
李清臣边说边让程颐入座。
秦延和宗泽急忙上前见礼。
‘这就是家中贤婿吧,果然一表人才,’
程颐捻须道,他举止沉稳,笑容和煦,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尽显大儒的气度。
“程兄过誉了,还粗劣的很,”
李清臣谦道。
秦延谦逊回礼。
“贤婿可曾取字,”
程颐问道。
‘禀程先生,还未及冠,因此还没有取字。’
西军子有几个取字的,等闲没有那个待遇。
“邦直兄,看来还得你为贤婿取字了。”
程颐笑道。
虽然还未及冠,不过依然入仕,按规矩是可以取字了。
李清臣捻须想了想,
“就取字子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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