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臣的书房里,家仆上茶后退了出去,只留下翁婿二人。
“岳父有何见教,”
秦延问道。
“此番你返回鄜延路,执掌米脂,是个机会,毕竟那里是新建的边县,没有士家大族掣肘,这就是最大的利好,不过,那里羌人过半,蛮横无礼,怕是兵事不少,你也要小心,”
李清臣叮嘱道。
‘多谢岳父指点,小婿一定多加注意。’
秦延拱手道。
“嗯,不过,这些事也就罢了,下面说的你记住了,不可外传,”
秦延立即应了,他明白这可能才是李清臣唤他到书房叙谈的关键,
‘绥德城改绥德军已然定了,定为下州,’
秦延一怔,这确实是一个大消息,绥德城改为绥德军,米脂就是绥德军的治下。
‘而朝内的多人发力,举荐了范纯粹为知州,皇上碍不过一些老臣的颜面也就应了,’
李清臣的话让秦延吃了一惊。
这对秦延绝对是一个坏消息。
‘向来你也知道,范公当年是庆历新政的发起者,但是他的几位公子却对王大参的新政最为嫌恶,范纯粹此人倒不是刘挚、王岩叟之辈,不过此人也一向对抗新政,对夏主和,他上任后你须格外小心在意,’
李清臣郑重道。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会好生应对,让这位范知州休闲的很,”
秦延笑道。
“嗯,你小心在意就好,此人是个油滑的,须得谨慎些,”
秦延行事向来谋而后动,李清臣没有太过担心,点到为止吧。
“此外,鄜延路经略司换个主人的话子衡也不要太惊讶,”
秦延发现这位岳父说的好像都是丧气的话,来个保守派知绥德军,对他大力提携的沈括也可能走人。
啧,这些消息没有一个提振精神的,尤其是在订婚大喜的日子里。
晚上离开李府,秦延行走在东京的街头还想着这两个消息。
范纯粹,范仲淹第四子,仰仗老爹的威风,仕途还算顺利,这位如今在陕西副转运使的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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