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灰头土脸的来到了绥德军的大营,让守卫禀报。
过了会儿,种师闵大步跑来,什么都指挥使的官威体面都不要了,他是从军营里窜了出来,
“哈哈哈哈,可把三郎等来了,”
接着这厮一变脸,
‘三郎你去米脂竟然不到绥德来看为兄的,必须罚酒三杯。’
感情他还记恨这件事呢。
种家的宅院内,两人喝的不少,眼前几个大食舞姬载歌载舞,这还是阿巴斯赠送的礼物。
不过种师闵和秦延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唉,六哥在延州,十二郎、十四郎也都离开绥德就外,落大的种府就剩下某一个人了,”
看的出来种师闵很不爽,一肚子的牢骚,
“现下景思谊掌军,绥德没多少种家的痕迹了,”
他是感叹绥德当初相当于种家的绥德,现下一切都有失去的感觉。
经历了辉煌进入孤寂,滋味当然不好受。
“十八郎,这是好事啊,”
秦延玩味的把玩着酒杯道。
“怎么说,”
种师闵半醉半醒的问道,
“这里的主人曾经横扫千军万马,功成名就成佳话,如此名将必会让朝中忌惮,今日种帅功成身退隐居延州,好像绥德种府孤寂无助,其实是以进为退,此时此刻相信没有人再关注种家了,而这给种家子侄带来另一番际遇,如何不是好事,”
秦延放下酒杯负手叹道,
“今日孤寂暗哑,明日声震天下,人生际遇不碍如此,看只看种家儿郎是否能再塑英雄事迹,比如,”
种十八已经听傻了,呆呆的随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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