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脂县衙中范纯粹暴跳如雷,他想给秦延一个突然袭击,看看米脂的军政真实情况。
范老四相当的鸡贼和不要脸,这事他常做,每每给属下突袭,被发觉出马脚,然后只好被他拿住痛脚唯命是从,这已经成了他厚黑的手段,常规操作。
但可是,这次是秦延突袭了他,他来到米脂县衙,在这里听到的是秦延率领近两千骑杀入了银州境内,听说还缴获无算,相当的顺利。
范纯粹感觉心脏病就要犯了,身为保守派一员,范纯粹想得就是安稳,千万别去招惹西夏,就像这多半年来的相安无事最好了。
就是以后冲突起来,估摸他也是离任了,那是最理想的状态了。
结果秦延这厮却是带着乌合之众去主动攻击西夏,真是不作死不会死了。
“禀知军,此事确实,我等劝阻不住啊,”
陈裕战战兢兢道,一看就知道范知军心里搓火呢,赶紧灭火吧。
“既然劝阻不住,为何不立即禀报于本官,你等辅官要来何用。”
范纯粹将桌案拍的三响,震怒非常。
没有我等辅官,你特麽能做什么,肥猪,陈裕这个腹诽,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我等有失值守,万望大人宽恕则个,”
陈裕和申奕拱手认罪。
“立即派出斥候告诉这个混蛋给本官撤回来,立即,”
范纯粹感觉自己脑袋扑通扑通的跳,好像要崩坏的感觉。
陈裕急忙应了,然后想想,
“大人,那个,县衙没有斥候可用,这事儿还得您让寇副将派出人马,”
“那你等还能做什么,还不去将寇副将唤来,”
范纯粹咆哮起来。
陈裕和申奕只有唯唯。
双方的骑队猛烈的冲击在一起,西贼的军卒占据了一些优势,毕竟他们是西夏的官军,统一号令粮饷统一发放,奖惩归于一身。
而对面的藩骑,归属不同的二三十个藩部,根本就是各不统属,遇到强敌退避自保为先,反应在战意上就不那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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