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他必须给秦延降降虚火,千万别让这小子过于狂傲,引得主和派看不顺眼,群起而攻之就麻烦了。
‘嗯,此事再议,此事再议,’
提起责罚,赵頊不置可否。
众人一看,得,这位陛下又打算留中不发了,这是他变相保护他的宠臣的一贯手段了。
“午时朕摆下了酒宴,卿等和朕一起好生庆贺一番,哈哈哈,”
赵頊心情大好下赐宴了。
几人很清楚这是几百万贯将赵頊烧的心里痒痒了,谁说羞于谈利,那都是忽悠下面无知书生好生读书的,其实入了朝堂后处理的所谓政事,相当部分就是像商贾般筹算利益,他们当然也理解赵頊的心情,这几百万贯也是让他们轻省不少。
午时酒宴中,君臣倒是其乐融融,好生的吃喝起来。
不过,就在酒宴快要结束的时候,赵頊突然昏厥在当场,整个的垂拱殿乱成一团。
刘维简急忙派出了小黄门催请御医诊治。
‘刘维简,陛下何至如此,你如实说来,’
蔡确厉声道。
“禀相公,陛下这数月来身子不太好,总是头疼,每隔两三日御医就诊治一回,这,这您是清楚的,今日如此咱家也是不知啊,”
刘维简是痛哭流涕,其实最急切的就是他了,这些文臣大不了还可以继续做官,他呢,换个皇帝很可能就换一批内侍,一切推倒重来。
“几位,官家如今昏迷不醒,是否催请太后和皇后来此一行,”
蔡确转身问向章惇、李清臣、曾布。
几人同时应是,毕竟那才是官家的至亲,他们就是再亲近不过是臣下。
过了半个时辰,垂拱殿前面两支队伍蜂拥而来,太后高滔滔、向皇后在女官搀扶下仓皇进入了殿内,众臣见礼,向皇后只是应付一下立即步入后殿去了。
而高滔滔还拿得住,
“蔡相公,你讲一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回禀太后,事情是这般。。。。’
蔡确急忙道。
不知道为什么,蔡确对这个女人总有畏惧之感,因为高滔滔一贯是个有自己主张的,当时历经艰险,将英宗运作为皇帝,岂能是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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