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都听官人的,’
那花得偿所愿兴奋异常,她蓦地的扬起脸捉住了秦延的唇,两人滚倒在草丛中。
离着七八步远的马道咔吧着眼睛看了看,急忙将视线挪开。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秦延抬起身,那花抬起身子整理一下衣衫,秦延一摆手,后面的草丛里缓缓的爬出了几十名的护卫。
同时,山脚下影影绰绰的了不少的黑影。
这些黑影缓缓的向西北行去。
只是远在对面的细封部毫无察觉。
对面的山腰上一堆篝火旁,细封正造和细封正嗜一边喝酒一边啃着羊腿,吃的是嘴角流油。
不同的是细封正造若有所思的盯着对面,即使对面的山丘隐没在暗黑中,已然看不见分毫。
‘大哥你这是作甚,’
粗黑的细封正嗜奇道。
‘奇怪,奇怪,’
细封正造拧着眉毛。
“怎的奇怪,”
细封正嗜不解道。
‘如果我是米擒那花,那么必须尽快的击败我细封部,才能有机会翻身应对浪讹部,否则时间长了可能陷入两处夹击,毕竟浪讹部攻击他们的本寨的话就大不妙了。但是,米擒那花为何不攻击我部,却是在那里铸胸墙呢,’
细封正造已经想了几个来回了,米擒那花这么做就是在找死,将唯一可能的机会丧失。
但是米擒家的人有这么蠢吗,是,米擒家和他比不了,蠢了点,否则也不会落得这个局面,但是,任谁都能看出的局面,想来米擒家诸人也看得出来,那么他们为何不雷霆万钧的攻过来,一战而定呢。
细封正造想得头疼,也没想出来对方为何如此行止。
“细封嗥呢,”
细封正造看看四周道。
‘我让他回去看看寨子,在外面不放心啊,这不还有个浪讹介窥伺在外,万一趁我们搏杀之时突袭我等后面呢,我们不能总想着浪讹介偷袭米擒家,这厮就是一头饿狼,阴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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