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楼上也看不出人影,不过秦延可没打算冒险,他就当塔楼里有人。
秦延咕咕咕叫了三声,所有人都伏在草丛里。
秦延自己则是缓缓的向着面对他们的一个塔楼摸去,摸哨是此行成败的关键,秦延还是最信任自己,其他人还是稍微嫩了点。
那花盯着前面草丛的晃动,直到视力不及。
那花抬眼看着前面几十步外的塔楼,那里也是暗黑中,她依然徒劳的盯着那里。
暗影里她视乎看到塔楼的梯子上有什么一闪,她仔细看着却有没什么发现。
时间过去没多久,但是那花却感到很长很长,就在她担心到了极致的时候,塔楼上传来三长两短的咕咕声,那花此时兴奋的一挥手,成了。
所有人开始向着寨子的栅栏爬去,找了对面一个没有帐篷靠近的位置,所有人起身迅速贴近了高一丈的寨墙,几人搭上了人梯,所有人踩着他们越过了寨墙。
当他们踏入寨墙后,贴着寨墙候着,秦延也赶了过来。
此时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寂静的浪讹部,毫无防备的浪讹部敞开了自己柔软的下腹,就看他们从何动手了。
秦延嗅闻着寨子里的味道,虽然藩部里面的气味绝对不好闻,但是马厩的气息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的。
秦延做了一个手势,所有人猫腰沿着寨墙向东行进。
他们已经可以看到马厩的木栏,秦延突然一挥手。
所有人立即紧紧的贴在寨墙上。
一个藩人起夜就在对着院墙开干,他睡眼朦胧的根本就没四下看,否则早就吓的心脏脱落了,他的右侧后方贴墙站着几十个黑影。
秦延悄无声息的靠近,最后两个健步上前,蓦地的扭了下藩人的脖颈,咔一声响,藩人只来的及发出了一声轻呃声就再无声息,秦延扶住了全无控制能力的躯体轻轻的放在地上。
此时天色开始微微泛亮,四周景物依稀可见。
秦延看了看四周寂静依旧,他抬了抬手,所有人立即随着他猫腰快速的接近了马厩。
藩部寨子里的马厩足有上千匹马,这些马都被拴在这里,随时使用的。
这些都是调教好的坐骑,和草场上放牧的没有调教的马匹绝不一样。
此时一些战马听到人声开始嘘律起来。
秦延一指马厩门口的十几个火把,这些都是晚上查看战马情况的,查看完毕就插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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