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灏在米擒那花的族长大帐内倨傲道,虽然他处于下首,气势却是逼人,浑不将对面的女族长放在眼里。
“这是银州最后的条件吗,”
米擒那花冷冷道。
“当然,米擒部只有服从,否则下次到来的就是大夏的雷霆一击,到时候米擒部玉石俱焚,族长千万不要自误就是了,”
党灏昂首道。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米擒部不会送出自己的质子,也不会退让土地,因为那是米擒人用数千族人的性命换来的,’
那花起身冷冷道。
党灏目瞪口呆,事情不对啊,一个粗鄙横山羌的族长,还是一个女人竟然敢当面拒绝银州的决定。
“族长还是再考虑一下,我带着这个口信回去,大军必至,那时候族长想要看到米擒部灭族吗,”
党灏缓了口气,决定找补一下,和缓口气。
因为他也想要办成差事,他来的目的是仅凭着恐吓就可以让米擒部退让,而不是兵戎相见,他也清楚石州军司失血过多,不利于征战。
“米擒部奋起反抗两家的并吞,只是没想到浪讹部、细封部这般不堪一击,最后竟然灭族了,那时候我就清楚银州会大怒,从此米擒家也会让银州方面另眼相看,不是吗,”
米擒那花叹口气,表情很是凄清,那表情极为的无奈。
如花美颜惹人爱怜,党灏差点点头称是,最后时刻悬崖勒马,心道果然红颜祸水。
“党机宜虽然不说,其实我也是清楚的,米擒部就是退回旧地也会被知州针对,只怕永无宁日了,米擒部只有死守一途,送客吧,”
那花挣扎着说出了送客的话。
党灏只能无语的被族兵请出了米擒部的领地,灰头土脸的开始返回银州,此行无疑是失败了。
“那花,你是历练出来了,叔父以为你要当面和银州来的人决裂呢,方才还捏把汗,”
米擒玛多擦了把暴瀑汗。
“三叔放心,虽然我厌恶西贼,不过也知道大宋一时鞭长莫及,和西贼最好是留一线好相见,”
米擒那花淡淡一笑。
她对自己的应对也感到满意,决口不提大宋的干系,只是表示了无奈抗击的意思,而不是撕破脸。
当然这方面要感激冯小娥,如果没有冯小娥的言传身教,米擒那花知道她不会有今天的应对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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