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为何如此,那花没有此意呢,”
那花有些气苦美眸含泪道。
秦延笑着摆摆手,
‘那花无须多虑,某问你,在冯记你学到什么,’
那花一怔。
“米擒部身在横山,大宋军力还未可及,如果西夏震怒,取十万大军来攻,大宋不可能出兵援救,实在是鞭长莫及,”
秦延点出了关键所在,秦延清楚,大宋经过伐夏和永乐城大战也是损失很大,没有几年的舒缓没有余力攻伐横山的。
因此米擒部完全投向大宋实不可行,他也相信那花心里也有考量,但是那花绝不会背离他,而米擒玛多心里绝对有这个想法,但是绝不敢说出口就是了,那么还是他说出来的好,
“因此米擒部须同时向大宋和西夏进贡纳降,甚至西夏出兵大宋也可以出动三五百族兵,但是决不可送出质子,也不可让西夏在米擒部派员驻兵,这就是和西夏谈判的底限,”
秦延清楚,如果送出质子或是让西夏派员驻扎米擒部,时间久了米擒部怕是抵御不住。
“官人此言一出,玛多方信官人确是为米擒部着想,玛多惭愧,还请官人休要怪罪,”
听到如此,米擒玛多单膝跪地大礼参拜秦延,此时此刻他是真信了,秦延却是为米擒部着想,而不是为了秦延个人的野心。
否则的话将米擒部归入大宋那是多大的功业,会得到怎样的封赏,凭着秦延如今的威望不难办到。
但是秦延没有这么做,而是让米擒部可以向西夏示好,这真是太大的恩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花,米擒玛多此时不禁庆幸自家有个好侄女,否则米擒部今时今日怕是已经灭族了吧。
“不敢当,还是请起,”
秦延将米擒玛多扶起。
虽然米擒玛多如此,但是秦延内心毫无触动,成人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利益羁绊,所以很多誓言根本不能当真,如果信了就是傻了。
“官人,只是如此做怕你无法向陛下交待,”
那花担忧的是这个,秦延力主救援,但是大宋还是发出了钱粮和兵甲援助,如果米擒部向西夏送上降书,那么大宋皇上震怒,怕是对秦延很不好。
“无妨,某只是一句话,某统兵征伐横山之时,米擒部必会举族襄助,成为大宋横山柱石,不知道女族长然否,”
秦延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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