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延上一世可是记不清赵頊什么时候去世的,因此还是按照旧时的印象来做事。
“敢不效命,某定会与子衡同游江南,江南风物锦绣,相信子衡绝不会失望,”
宗泽这些年行走大宋,第一站就是江南,因此还算是熟识。
两人品茗,宗泽为秦延讲解了一下江南风物。
临到午时,两人就要入得后面午饭时,秦延又想起一件事来,
‘范纯粹就要离开绥德入京,李学士言怕是要入御史台,而沈经略也要转入秦风路任职,’
“那么谁接任经略使一职呢,”
宗泽一震,变化很大啊,上番秦延能顶住范纯粹出击米擒部,就是因为沈括的大力支持,现在沈括离任,对秦延越发的不利,
“范纯仁,呵呵,”
秦延苦笑一声。
宗泽无语,怎么就和范家怼上了,守旧派的范家没有一个可以看秦延顺眼的,
“多事之秋啊,多事之秋。”
宗泽长叹。
拓跋宏坐在桌案后和几个幕僚商议着怎么向大王、枢密院呈报此番大败。
本来这个破事应该是索成聿和他一同呈报的,结果索成聿昏迷不醒两日后死了,将这个烂摊子都扔给了他。
这次大败是银州最大的失败,五路伐夏之时那是银州寡不敌众,永乐城大败那是西夏大军的失败。
而这次数万大军围攻一个藩部大败亏输,这是银州历史上最大的惨败,拓跋宏估计大夏国上下都在嗤笑他,丢人啊,数万军力连一个粗鄙不毛的藩部都拿不下。
耻辱是肯定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怎么呈报才能尽量减轻自己的罪责。
“禀知州,外间米擒部米擒玛多求见,”
一个亲卫进来禀报。
“什么,”
拓跋宏不敢相信,怕是听错了。
“米擒部米擒玛多来到城下求见,被李副将拿下,如今监押起来,就等知州的发落,”
亲卫急忙道。
“呵呵,好胆,竟敢到银州请罪,难道本官就这样放过他不成,”
拓跋宏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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