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一笑,就待上前,
“官人,他们人数太多,”
马道急忙道。
“土鸡瓦狗耳,”
秦延不在乎道。
马道想想也是,就是对上西贼几十名重甲自家官人也是必胜的。
秦延排众而出,随意的一点面前这厮,
“哟,这不是那天仓皇而退的小子吗,怎的,现下敢和爷叫阵,这是胆气复生了吗,”
秦延的讥讽让韩榷立即想起了那天的羞辱,脸上火辣辣的,可能已经羞红,好在昏暗的灯笼下也是看不出,
“汉狗,休要猖狂,今日定要打断你的狗腿,”
韩榷怒指秦延。
“狗,呵呵,在辽人的身前当汉狗滋味如何,哦,离开了契丹主子就猖狂,这是要将百年奴才的屈辱发泄出来,嗯,确实,奴颜婢膝跪添百年心里都扭曲的不正常了,须得在宋人身上发泄一下,”
秦延负手叹道。
只是他这句讥讽太过毒蛇,偏偏他说的都是事实,汉人在大辽身份在契丹人、奚人、渤海人之后,妥妥的三等奴才。
韩德让那般也就是那么一个,其他的汉人见到了辽人先得备好一个笑脸。
就是两人间爆发冲突,见官后偏袒契丹人是常事,汉人就是一个小受,挨打还得保持笑脸。
秦延虽然说得事实,但是太过打脸,韩榷脸已经挣了紫色,
问题是萨托娜再次笑出声来,实在是自家官人面对几十带械的凶狠的辽人,这股子临危不惧侃侃而谈的气势太对她的心思了,这样的男子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来,也最是让她沉醉。
而对面的韩榷脸上抽动的模样越发的滑稽,萨托娜没忍住,实在是萨珊女子,秉性奇特了点,要是宋人女子断然不会如此的。
让一个女人如此的鄙视,嗤笑,韩榷真是要疯了,
“活捉这厮,某要亲手削了他的皮,做成皮甲,”
在大宋这里他是不敢如此的,但是他有海船,他发狠要活捉这厮弄到海船上扒皮抽筋,其他的顾不得了。
周围的十几个人轰然领命手拿弯刀和木棍冲向了秦延。
“秦节判赶紧退回来,这人要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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