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陪坐在桌旁,四周十余名护卫手持长刀随扈着。
一行捕快冲来就看到到了一地哀嚎的辽人,以及诡异的四人围坐的场面。
太诡异,在他们的缉盗生涯中就没见过这样的。
‘你等何人,’
当先的一个捕头吼道。
‘噤声,没看到我家大人在此吗,’
马道戟指这厮也吼了一声,
这个捕头抬眼看去,嗯,一旁打着旗号呢,节度判官,秦,不禁心中一抖,节度判官,怎么也是一州之地才有节度判官,就是下州的节判也步入中阶官员,好大的官职啊。
“拜见节判,小的实不知您在此,”
捕头拱手请安。
至于哪里的节判重要吗,哪里的他都吃罪不起。
“嗯,你来的正好,地上这些辽人路上突袭本官,被本官打杀,你将其羁押,好生询问,本官要晓得是谁指使他们的,”
秦延手拿马鞭晃啊晃的下了命令。
这个捕头有些懵了,不是吧,你一个文官打杀这般多人,是不是真的。
他都有些怀疑这个节度判官是不是真的了,大宋的文官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在海州迎候多少位了,别说和辽人厮杀了,就是一个盗贼冲上都能吓个半死。
“想什么呢,我家大人来自鄜延路,这些蛮夷根本不是我家大人的对手,”
马道吼了一声。
哦,来自西军地界,这倒可能是真的,身边的亲卫也是如狼似虎,
‘节判稍候,小的立即查办,’
这个捕头躬身道。
“他胡说,我等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他胡说,”
韩榷声嘶力竭的吼道,他特麽的冤枉啊,如果这厮早就亮出这身官衣,韩榷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出手,在大宋刺杀官员就是一个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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