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有点小装道,其实真是至理名言,后世无数经验证明的,压力压制攻击,可能不如利诱、纵横、联手、多赢,只须先付出一些可能就是一个新的结果。
冯小娥细细思量这句话不禁对秦延钦佩之至,
“官人此言妾身谨记就是了。”
“十六娘,虽然这个物件可以在广州发卖,不过产地却是不能放在广州,还须放在海州,”
秦延这话一说,冯小娥表情一黯,心里很是不舒服。
“十六娘,你想想你在那里没有旁的势力,开始时候某也照顾不及,如果你在那里出产被有些贪婪的豪商盯上,到时候强行吞并了去,某就是后来赶去大错已成,”
秦延这番话极为在理,冯小娥颜色和缓不少,
“因此,就在海州生产,到时候用海船发运过去,你只管发卖就是了,待得以后立稳脚跟在广州制作就是了,”
冯小娥这才缓和过来,终于点头。
“如有豪商抢夺,你只管推说海州产地,让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就是,你说会给他们吗,”
秦延哈哈一笑。
冯小娥再次亲了秦延一下,秦延一把将冯小娥揽入怀中,冯小娥一声惊叫,接着也就半推半就了。
秋菊则是慌忙走了出去,只是脸上红晕,心中乱跳。
安置好冯小娥,和大哥秦庆谈了谈,做好走人的准备,再就是善堂搬迁的事儿也提上了日程。
此番不少的流动,尤其是孩童较多,怎么小心都不过分,秦延将这些孩童视为他最大的财富之一,将来的臂助应该极大,所以一个都不能少,都要迁走。
十余日后秦延出现在米脂城,他是来交接差遣,然后去绥德上任的。
此时他的下一任已然等候多时了,秦延在延州盘桓一些时日也着急来交结,那是因为这位下任有些特别。
这位是姓高,乃是高公纪的堂叔,属于高家的远枝吧。
这么说吧,就是王禀所说的那位准备摘桃子的。
高家武将出身,如今是勋贵,主家基本不走文职,实在没人能吃了那个苦,主脉还是走武职为主,但是一些偏枝却是走了文职,家族也是支持的。
秦延恼火的是想要摘他的桃子,高公纪等人不出面,想要无声无息的收取米脂的政绩,把他当什么了。
难道以为他这个没有依靠的西军子默认了吗,怎么可能,这样被羞辱指望他忍耐下来,那是李稷、那是李浦,不是他秦延。
其实高家这样顶级的勋贵他不愿意招惹,相安无事更好,换个场景说不定他还真忍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嘛,今日的退却是为了明日的大踏步前进。
不过,如今赵頊的身子决定,一旦赵頊故去,那么秦延必不可免的被罢黜,和高家交好有用吗,没用。
既然如此秦延还有什么可怕的,大宋可是雍容文官的,大宋大规模的杀文官是在靖康之耻开始,一切原有的规矩被战乱败坏后才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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