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霖兄,一旦那一日来临,高太后临朝,高太后和那些旧党宰辅和大臣们可以留下为兄在此吗,”
宗泽久久无语,最后艰难吐出两个字,
“不能。”
“如此不如求去,海阔天空任我跃,岂不快哉,何必在此不开颜。”
秦延洒脱的一笑。
宗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汝霖兄放心,到了那一日,兄弟向泰山求恳,定要在沿边为汝霖兄保举一个县令之职,只是,有些屈才了,在我看来汝霖兄足可以掌一州之地,”
秦延看来,宗泽的才干比起那些昏聩的官僚强的太多太多。
“多谢子衡,只是为兄的有些心灰意冷了,”
宗泽入仕当然希望光宗耀祖,但是更希望做出一番功业来,变革大宋就是其一。
否则他何必提三尺剑游历大宋,就是想亲眼看看各地民生,还有沿边边事,这才能对大宋上下了然于胸,然后入仕绝不做个昏官,必有所作为。
幸运的是他遇到了秦延,和他意气相投,相互扶持走的很顺,看到政务通顺,军伍淬炼,他心目中的大宋在一点点的建立,然而如今戛然而止,却有痛彻心扉之感。
奈何天不作美,人力实不足和天力抗衡,秦延离开是无可奈何之举,宗泽确是心灰意冷了,因为他很清楚官场上到处多的是范家兄弟等虚伪之辈,还有高家等贪婪之徒,遇到秦延是他的最大幸事,他没指望还能遇到下一位。
从秦延的大帐里走出,宗泽郁闷的无以复加,抽出佩刀来对着一个榆树不断的劈砍,将他的护卫唬了一跳,以为自家大人中了风邪。
宗泽回去后让亲卫向藩人讨了酒水,痛饮大醉。
两日后,米脂诸藩部的酋长汇集消边寨,一同观礼阅兵。
这是米脂藩骑大成的日子。
令介驰遇以下数十个酋长都到齐了,而那位高继成也赶到了消边寨。
“下官拜见节判。”
瘦小的高继成媚笑着拱手见礼。
这厮虽然被秦延凉了多天,却是笑意不减,果然深得官场要旨。
秦延看了眼这个三十余岁的高家人,冷冷的还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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