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互市对双方有利,但对西夏颇有些救命稻草的意味。
而榷场也是双方细作横行的地方,便于刺探内里。
此时最需要刺探内情的不是大宋,而是西夏,如果在永乐城左近的东北也建立榷场,怕是永乐城、米脂的所有军情都被西夏一扫而光了吧。
所以宗泽这样的厚道人也不禁出言讥讽。
“范学士总以为国与国之间相处也是个平衡之道,不过是谁稍稍吃点亏谁占些便宜的事儿,大宋体大让一步没什么,只要平和就是了,问题是夷狄会极度贪婪,他们要的是整个大宋。”
秦延的话让种师闵、宗泽一怔,整个大宋,这怕是没有那个能力吧,毕竟大宋何其广大。
“你等当然不信,不过日后就晓得了,”
秦延淡淡道,这事儿现在说起来怕是没有一个信服的,但是等到女真人崛起,一切都晚了。
“子衡如何处置此事,”
宗泽问道。
“上书反对,这是取死之道,”
秦延冷笑道。
也许在其他事情上西夏可以退一步,但是横山,呵呵,那是西夏的脊梁,西夏失去它就失去了筋骨一般,西夏绝不会放弃。
范纯仁发出这样的和议,西夏一定会接受,然后利用这机会休养生息,最后等待机会撕毁和议一举夺回永乐城和米脂。
“差点忘了如今三郎也有上书议事的权力了,”
种师闵哈哈笑道。
大宋天下几十州,知州和节判都有上书的权力,如今秦延所在绥德军虽然是下州、军州,毕竟是州府,还是紧要的边地,作为权发遣绥德军的秦延也就顺理成章的有了奏事的职权。
“只怕没什么用,官家既然任命了范相公为经略使,怕有了和议的心思,”
秦延摇头道,他倒是理解赵頊万事成空,只求顺利交接子嗣的颓废心思,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壮士暮年雄心不已的。
“我等整军备战吧,大战必来,西贼此来必是再次举国来犯,盼只盼这位范相公能守住鄜延路,否则,呵呵。。。”
秦延摇头道,他很不看好。
“某倒是希望西贼能来,也好杀他个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