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衡,是不是该和范相公说一下火炮的事儿,否则可是结下仇怨了,”
宗泽劝解道。
“不用,放心,虽然如此能让他更恨某,不过就是知会一声,到了那时候这位大学士也不会宽纵某的,罢黜某无关私谊,乃是守旧派掌权的大势,所有的新党、主战派都会一扫而空,绝无幸理,”
秦延知道,政治的肮脏和龌蹉,别说他和范纯仁不睦,就是章惇和苏轼是好友如何,最后还不是闹得分崩离析,让人扼腕,政客最为无情和冷酷,侥幸丝毫不要有的。
宗泽无言,他有些迷茫,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该如何选择,毕竟他还是有入仕之心的,能执掌一地,看到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这是士大夫最大的理想,当然此时说起来这个志向也很有古风了,如今不过是货卖帝王家。
不管怎么说,宗泽还是希望自己在仕途上搏一把,方不负大丈夫此生。
但是看到官场上的灰暗,让他犹疑了,秦延如何,功业无双,结果却可能落得罢黜的下场,他的下场似乎也可预料了。
众人都先走了,秦延找个借口留下来。
他将刘振招来,
“刘振,铸炮、铳管等你和你的弟子是否都掌握了,”
“回节判,小的弟子都已经能做了,其实现在很多活计都是他们做,焦凤国人手不足,因此他们是得到大用的,小的为了不让他起疑,从来不去的,”
刘振低声回禀。
秦延满意的点头。
焦凤国官办匠作营的工匠,秦延是信不过的,如果没猜错,将来火炮被朝廷看中后,这些工匠也会被朝廷的军器监一同收入囊中,形成事实上的垄断。
秦延早就准备了b计划,命令刘振等人偷学过来,焦凤国心里再不愿意也是没法,实在是工作量太大,秦延还故意的催逼进度,使得焦凤国不得不用刘振一众弟子,但是焦凤国极为提防。
不过,在刘振的叮嘱下,他的弟子有心偷师,如今已经是全部学会了。
“镗床如何了,”
秦延问道。
这些物件秦延必须是让自己人掌握,其他的无赶人等还是算了。
“都好了,这两日就要试用,只是要瞒过焦凤国,因此麻烦些,”
都在一个匠作营,避开焦凤国要费些心思了,因此时间不定了。
‘嗯,如此甚好,记住,你等才是某的心腹,一切完成后,某必有重赏。’
秦延这话一出,刘振急忙拜谢,他清楚这位爷只要说赏就没有失言的时候,而且手笔都不小。
这日秦延正在官衙,王禀却是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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