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将令介驰遇让入了公事房。
“劳节判记挂,”
令介驰遇笑着拱手,
“某从米脂赶来是有要事禀告,”
‘哦,令介酋长如此郑重,必是紧要之事,本官洗耳恭听,’
秦延笑道。
令介驰遇低声道,
“前几日,有银州藩部送来数千斤吉贝,他言道宥州军司统军使换人了,此人就是昔日大夏宿将叶悖麻。”
秦延一怔,登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大宋对附近临近的西夏的官员、驻军的变化还是着力打探的。
就秦延所知,宥州祥佑军司统军使一年前升迁后一直空缺,只是由监军使来统军。
没想到叶悖麻竟然返回了宥州担任统军使,这意味着什么,加上那花的示警,答案呼之欲出了。
‘据说,叶悖麻返回最少数月光景了,只是最近召集各羌部才传开的,’
令介驰遇接着道。
“召集羌部,是大规模征召吗,”
秦延急道。
“这个不清楚,毕竟银州和宥州相聚两百里,这个消息传来也是半月前的事儿了,”
令介驰遇摇头道,
‘节判也晓得,毕竟不是大宋境内消息往来没有那么方便,某尽力为节判打探就是了,’
“令介酋长可曾听闻西贼在银州夏州集结大军,”
“这倒未曾,哦,有一样,石州军司最近月来整顿兵马倒是真的,不过人数上还是不足三万,并未增加,”
令介驰遇想想道。
秦延点头笑着赞许,命宗泽备下酒宴款待令介驰遇。
他则是思量半晌,立即命人飞报延州。
叶悖麻大败永乐城,丢官去职是一定的,好久没有消息,此番秘密潜回宥州军司重掌近十万精锐,如果没有动作谁信。
而宥州军司面对的只有两个方向,环庆路、泾源路和鄜延路,相比较鄜延路有永乐城,这个刺向横山的刺,就因为有永乐城在,才有了米擒部之乱,否则横山诸羌怎么有那么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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