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众人打算是援兵到达中西部的延州和东北的绥德,从两个方向解救鄜延路。
当然是以知延州、兵马都总管范纯仁,鄜延路兵马都副总管景思谊掌总负责反击西贼的攻势。
但是延州如果被围呢,那就是鄜延路众将失去了头脑,各自为战了。
‘那就只有一个人可以胜任,’
赵頊喘气道,众臣看向赵頊,
‘权发遣绥德军秦延,’
众臣没有一个反对的,因为如果延州被围,那么在外的只有高永能、高永亨、李达等聊聊数将,而文臣只有权发遣绥德军的秦延和鄜州知州潘砾,潘砾是武将世家出身,潘美之后,但潘家如今的子侄几乎没有上过战阵,任谁也不会认为潘砾能统兵解救延州。
“臣下赞同,秦延曾数次大胜西贼,也只有他能解救延州之围,如他未曾功成,那就没人能办到了,”
章惇拱手道。
“臣附议,”蔡确拱手道。
“臣,”曾布迟疑了一下,但是想想鄜延路以及鄜延路周边的人选只能道,
“臣附议。”
接下来大殿里一片附议声。
虽然这些人每次攻击秦延甚多,真到大厦将倾的时候,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指望秦延了。
“臣附议,只是,臣下有些忧虑,”
李清臣为自己的女婿骄傲,绝对的,这么年轻,危急时刻却是这般多大臣的首选,没法不骄傲,但是他知道官场倾轧的厉害,别看现在都选择了秦延,但是前提是希望秦延成功救援延州,但是秦延失败呢,立即就是众人攻讦的替罪羊,李清臣要为秦延留下一个后路。
“卿家尽管讲,”
赵頊忙道。
‘延州一线如果被围,那么鄜延路东北部军卒不多,就是麟府路的援兵到了,调集的援军怕也就是两万众,对手是近十万众,臣下以为寡不敌众啊,’
李清臣一脸愁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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