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郑重其事的拿出了范纯仁的手书。
秦延笑笑接过看了看,然后很是随意的将手书返还给了李稷,李稷傻傻的接过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他没想到秦延这般随意的一甩,这也太不尊重范公了,
“此为乱命,恕秦延不受,”
李稷一时间懵了,他好生的看了看秦延,这厮没毛病吧,
‘大胆,秦延你这是要违抗上官之命吗,按宋律你必要丢官去职返家待勘的,’
“乱命当然不从,某自会向陛下弹劾经略使的肆意胡为,”
秦延毫不退让。
抗命不尊好大个罪名,但是对他来讲没多大的事儿,当年种谔可是违抗皇命收取绥德,他如今不过不从范纯仁而已,没多大的压力。
‘秦延,你当真不从吗,’
李稷厉声道,其实他心里特希望秦延不从,事后饶是官家宠臣也得滚回家闭门思过数年去,这就是大宋官场的规矩。
“谈及这个不如坐下喝茶了,转运使何意,”
秦延已经懒得说这个破事了。
“你立即去绥德大营召来都钤辖高永亨,就说范公手令到,快去,”
李稷转身命令自己的一个幕僚道。
此人急忙应了转身离去。
秦延看了看李稷施施然返回官衙不搭理他了。
李稷冷笑在外,在他看来待得召来高永亨,武力进入州衙,强行夺职,那时候他要好生欣赏一下秦延的脸色。
过了顿饭功夫,大股的人马骑来,当先一人正是驻防绥德的鄜延路兵马都钤辖高永亨,看到李稷他急忙下马,
“见过转运使,不知道范公手令何在,”
李稷笑着拱手回礼,寒暄几句,将范纯仁的手令交给高永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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