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军,倒也无须伤感,将来重建就是了,”
一旁的宗泽开解道。
“是啊,到时候某让一些厢军过来,有个月吧的就建起这些房舍了,”
种师闵笑道。
“只怕没有那个机会了,”
秦延淡淡一笑,心中不无遗憾,秦家庄子再次恢复旧观不知何年何月了。
宗泽沉默,为什么没有机会他很清楚,虽然他不是很理解,但是他知道秦延去意已决。
种师闵诧异,
“为何没有机会,待得我等大败西贼就是了,”
“外敌不足虑,内患丛生,徒唤奈何,”
秦延叹道,他一夹战马,战马向着东北方驰去,种师闵一脸不解的跟上。
“这个秦延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延州北城上范纯仁恨恨道。
他以为秦延没有在西城和南城冲阵,必然是想在北城冲阵进入延州,他特意和景思谊来到了北城,以便临机决断接应秦延所部。
没想的是秦延竟然再次撤离了,而且是奔向北方,如今大宋的赤色旗就要消散在远望镜中。
“难道这个秦延就如此畏敌如虎吗,”
景思谊心里鄙夷,说其他人包括说范纯仁畏敌如虎都是可行的,毕竟不畏敌如虎为何一味的求和,还是惧怕大战而已。
但是说秦延畏敌如虎真是笑谈,根本站不住脚的说辞,当然,他也就在心里鄙视一下,他没有秦延的底气敢和都总管怼上。
“只怕敌众我寡,秦知军没有把握全军入城,”
景思谊心道就是换做他来,也只能望城兴叹,进退不能。
四面每一面西贼的数量都稳稳占据上风,不说单独吃掉秦延所部,只是拖住秦延所部,等待其他相邻的两处援兵到来就是全军覆没之局,也难怪一向果决的秦延有些进退失据。
‘如此畏首畏尾,就不该成为统兵将帅,无能解围,不如早日推辞也好过临阵退缩,’
范纯仁怒气难消。
他真的是盼援军到来,因为他清楚如果西贼不惧伤亡的攻打,延州真有失陷的可能,到时候他身死事小,坏了沿边大事才是真的,就连范家也会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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