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悖麻脑中一闪念,甚至想到了拖延决战,避战在他来说什么时候有过,但是面对秦延他不能不小心提防,实在是代价太过惨重了。
但是再一想机会难得啊,还是一战破敌,他就不信凭着这些小小的物件宋军还能翻过天去,如果是攻城另一说,但是野战,他叶悖麻怕过谁来,就是凶猛的大辽宫仗军他也是交过手得胜的。
“擂鼓鸣号,进军。”
叶悖麻发出了决战的将令。
沉闷的号角声想起,南方的西夏军军卒开始催动坐骑向北方靠拢。
都是野战老手,虽然临战,但是他们不会急吼吼的提速,而是信马由缰般而来,保持战马的体力,好让战马在最后一里余冲起速度来。
宗泽来到了战鼓前面,他下了马,接过了一军卒手里的鼓槌,他虽然不能亲上战阵,也要为此番会战擂鼓助威。
他深知此战干系大宋沿边成败,赵頊新政的成败在此一举。
更是干系秦延一系的成败,包括他在内,多少人仰仗着秦延前行,秦延一败这些人前程尽毁。
而他以为大宋沿边不可缺少了秦延,没有秦延就没有一次次的大胜,局势不知道糜烂倒何种地步。
宗泽拿起鼓槌望了望己方开始向南开进的骑军,他狠狠的擂响了战鼓,他身边有十面战鼓一同擂响。
刘半顷的身子随着战马起伏着,适应着战马的节奏,这时候己方的战鼓擂响了,轰轰轰的响声如同怒涛般向四下奔涌而去。
刘半顷斗志高扬的催马向前,眼前只有对面涌动的西贼。
双方的骑兵接近到了相距一里处,突然不约而同的双方开始加速。
轰轰轰的马蹄踏地声盖住了河谷里一切的声音,敲打到士卒的心里,让他们浑身振奋,头上充血。
他们催动战马扑向对面的敌人。
“保持队形,保持队形。”
刘半顷不断呼喝着,虽然他心里满满是报仇雪恨的兴奋,但是他没有忘记他的职守,那就是保持好麾下骑兵的紧密队形。
他牢记秦知军讲过的,没有这个紧密队形他们什么也不是,有了这个紧密队形,千百人为一体的冲击,他们就是天下有名的强军。
随着战马最后的冲刺,刘半顷已经闭了嘴,因为什么声音都传播不出去,只能寄希望昔日淬炼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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