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看了看自己肩头落下的黑灰,这都是宋人不知道多少年多少人家辛苦经营的结果,如今化作一缕黑烟散尽,而这一切今后还得不断上演着。
如之奈何啊,就是他开了挂也难解这难题,因为大宋的体制羁绊让他即使三头六臂也难得寸进,因为他说了做的不算,说了算了的乾坤决断的那个位置上不是他,这就是个杯具。
“拿笔来,”
秦延沉声道。
马道急忙从备马中寻出了笔墨研墨,秦延提笔在手,在黄褐色的寨墙上奋笔疾书,
顺宁城外闻凄声
一抹冬色染寒枫
眼中烟火尽朦胧
何时明月送清风。
解围延州途中感怀--秦延亲笔。
秦延弃笔而去,他知道此去经年,归来不知何夕,数年心血尽付其中,愿归去来兮此处还是汉家风与月。
七日后,秦延接到了鄜延路经略使范纯仁的命令,统军从顺宁寨返回延州。
秦延立即开拔启程,返回延州的路上他沿途掩埋了两个战场上西贼的尸体,并在当地立碑留念,彰显抗击西贼的功业。
至于是自赞自夸被其他的士人鄙视,他才不在意呢。
寅时中,李清臣已然起身在丫鬟的侍候下梳洗,穿上了官袍,今日是朝会,他也要早起出席。
这几日官家的身子尚可,终于也开了一个朝会,这个月还是第一次。
因为今年的冬季异常的寒冷,因此李清臣上朝前都是饮杯热茶。
韩氏从外间进来,
“老爷,今日寒冷非常,还是换上这身厚些的裘衣吧,”
李清臣点点头,这方面都是韩氏安排,他从来不问,多少年也将他安置的好好的。
‘老爷,这几日鄜延路有没有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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