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頊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闭嘴,是,攻讦主战派是必须的,但是近日就算了,这时候如果一味攻讦,就连他们自己人也觉得太过了,简直形同丑类,没那么做的。
“陛下,虽然此番大胜,但是鄜延路折损了近万的军卒还有数万百姓嗷嗷待哺,唉,战事拖宕开来,我大宋也损失极大,只是恩赏、救助、抚恤,就不知道多少银钱,因此臣下以为还是和议为先,”
御史中丞刘挚拱手道。
“你意西贼入寇都是朕之过失了,”
赵頊脸色一沉斜睨着刘挚,心中怒极,某些人见不得他畅快一些。
‘臣下怎敢,臣下以为还是少些战事,合议为主,休养生息为上,’
刘挚急忙道。
“御史中丞此言大谬,此番合议刚刚签署西贼就偷袭鄜延路,和西贼订立和议就是与虎谋皮,实不足信,”
章惇立即驳斥道,
‘此番西贼毫无信义偷袭鄜延路就是对我大宋的羞辱,何谈什么和议,’
刘挚不敢对上赵頊,怼上章惇毫无压力,
“某也不愿和议,然则哪里来的银钱支撑战事不熄,章学士可有教我,”
“好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朕不想听这些,”
赵頊脸一沉,喝止两人。
两人相互怒视一眼退后。
‘今日众卿议一议鄜延路善后,还有一众功臣封赏,再就是,嗯,范纯仁的处置不当,被西贼偷袭得手,该当如何处置,’
赵頊环视众人道。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崇政殿里吵翻了天,阵亡伤残军卒多少抚恤,什么时限支付,接济灾民多少钱粮,被焚毁的顺宁寨、金明寨,划拨多少钱粮重建。
关键是秦延的封赏还有范纯仁的惩处,都是众臣交锋的重点。
赵頊坚持了一个多时辰再也坚持不住了,
“今日抚恤已定,众臣三日内将范纯仁的惩处议一下,然后上书政事堂,再由各位相公和陛下商议,”
最后刘维简代赵頊发声,总算结束了这场乱糟糟的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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