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衙内这个无语,
“就不能为某通融一二。”
“你说呢,”
秦延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厮。
种衙内想了想,别看两人亲近,但是在战事上秦延从来不迁就他,于是丧气道,
“不过是游水罢了,某一日也就学成了,”
秦延翻了白眼。
船厂一侧的大营里,四百多护卫队军卒和秦延的亲卫穿着牛鼻短裤站在海水边,他们面面相觑。
除了有四百护卫队是从渔民中征召的,他们不用下水学游泳外,其他的从鄜延路来此的秦延护卫们都要学习游水。
不过他们站在水边就眼晕,莫名的恐惧。
而其中的种衙内更是如此,看着一波波的涌浪,种衙内当先就晕菜。
秦延也是短打扮,抱臂站在种师闵身边,看着这厮没出息的模样不禁摇头,
“好了,前行啊,你站在齐膝的水中怎么游水,那是狗刨,”
“唉,腿软无力啊,”
种师闵大摇其头,真的不想向前走了,涌浪打来,更是让他双腿站立不稳。
秦延抬起一脚,将这厮踢入了海水中,种师闵蓦地倒在海水里,灌了几大口咸腥的海水,立即心慌起来,手脚乱扑腾起来。
秦延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将其向深水里拽,种师闵这个嚎叫挣扎,不过在秦延的巨力下丝毫不起作用,就这样被拖了几十步,进入深水区。
而种师闵的护卫头目张荣等人也是徒唤奈何,现下他们这些个旱鸭子也是自身难保了,他们手忙脚乱的四处扑腾,只求自己不沉下去。
就是他们还有余力,还能和秦延怼上怎的,只有让自家主子吃点苦头吧。
于是,种衙内炼狱的日子开始了,在骄阳下暴晒海水里浸泡扑腾,只是短短的数天,就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都成了黑炭,身上的皮不断脱落。
好在和他一般的也不是一个人,而是数百西军来的旱鸭子,因此种衙内总算心里平衡了些。
五月海州天气已然热了,这日,李婉在后院突然晕了过去,可是急坏了秦伯义、卢氏。
他们立即派人到海州请了大夫前来诊治,大夫也本以为是暑热造成的,结果诊脉却出了惊喜,庄子里立即飞马急报船厂的秦延。
秦延飞马赶回的时候还有点晕,李婉怀孕了,这是他两辈子第一个孩子,真的是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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