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政如此就不怕我高丽国大兵压境,一鼓而下,高崇吉的今日就是秦执政的明日,”
李骥冷冷的威胁道,既然伪装被揭穿,失去了所为的正义性,李骥索性赤果果的上阵,不再纠缠什么师出有名,而是直接威逼秦延。
“哦,高丽国有如此勇气吗,如果有尽管放马过来啊,某正不耐烦呢,只怕高丽只敢对北虏跪地求饶,”
对面站立的种师闵再也听不下去了,当场邀战。
他早就看两面下注的高丽君臣不顺眼,而这个货到了后大言不惭的咄咄逼人,又是师出有名,又是让奕州上贡称臣,呸,什么东西。
“你,你竟敢辱没高丽国和海东天子,当真是找死,”
李骥像是被踩了尾巴猫般吼道。
“呵呵,海东天子,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了,一个撮尔小邦的小王也敢称天子,哈哈哈,可笑,”
种师闵嗤笑起来,倒也笑的极为畅快。
“秦执政,这就是奕州待客之道吗,好没礼数,甚为粗鄙,”
李稷脸上涨红着看向秦延。
“既然你说粗鄙无礼数,那某再说一句,要战就战,怎的如此多的废话,”
秦延鄙视道,然后丝毫不顾已经癫狂的李骥。
“来人将其押送船上,将其驱逐北还,这厮在此大放厥词,某忍不住要砍掉他的狗头了,”
秦延厌恶的一挥手。
马道上前提起他的衣领,像是拖着一个阿猫阿狗一般将其拽出了正厅。
李骥等人像是丧家犬般被扫地出门。
监看着返回了码头,上了自家的船只,在对方海船的监控下离开码头。
得,李骥到奕州不过一天就被驱逐出奕州,灰溜溜的北返。
“看来可能要有一战了,”
秦延望着朝鲜的龟船离开奕州港。
“但愿高丽够种,就怕他们不敢来,”
种师闵讥笑道。
“倒也不能轻视这些东夷,他们几十年前可是连续顶住了北虏三次十万人以上的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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