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笑笑不语。
“夫君,你说,朝廷是不是很快就会召回夫君,”
李婉眸子闪闪的,她倒是没希望秦延能升任多大的官职,只是这代表了一种态度,太后、天子、政事堂对秦延的认可,秦延不是什么所谓的国贼,而是大宋肱股之臣。
接着她又纠结,
“只是,如此,奕州如何,”
秦延哈哈一笑,
“放心就是了,左相范学士对你家夫君深恶痛绝,断然不会召回夫君重启战端的,”
对于范纯仁这个顽固的和议派,秦延了解的很清楚。
在范纯仁看来,整修兵甲,发起战端,最后即使占据一些田亩又有何用,付出大量的钱粮,战后伤损抚恤都是大笔银钱,最后入不敷出。
还不如和议为先,虽然冲突不断,毕竟是小冲突,无干大局。
如今国帑减少,范纯仁更不会发起什么战事,因此当下,秦延更不会有什么召回陕西诸路,担任要职的机会。
只是这样的一味避战,正是消耗了大宋的敢战之心,自废武功,长此以往,大宋这条巨龙也就是失去了凌厉的爪牙,成为一条病龙,此弱肉强食的时代,失去战心就是自我窒息,灭亡先兆。
李婉非是没有见识的女子,想了想秦延所言不禁悻悻然,不得不同意秦延说的,只要范纯仁还在任上,自家的夫君复起就是遥遥无期的。
“所谓的范公有何功业,不过是依仗老范公的威势,自家才智可怜,在鄜延路不是夫君解救倒悬,他早就遗臭万年了,此时还如此恩将仇报,哼哼,什么士家大族,什么范氏四贤,沽名钓誉之辈,让人不齿,”
李婉狠狠的讥讽了一番范家。
秦延哈哈一笑搂住了李婉,
“夫人不要如此动怒,须知你还是要将养身体的,至于那个范公,待为夫的给他添堵,为你出气就是了,”
李婉欢愉的拍手笑道,
“好啊,妾身正是想看看夫君如何回应呢,”
秦延的回应很简单,翌日他和宗泽一同去海州酒楼吃酒,在酒楼门前的一块墙壁上奋笔疾书赋诗一首,
僵卧孤村不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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