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让大宋战船上官兵都是目瞪口呆,以往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离着这般远就可以轰击他们,这怎么打。
水师统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立即冲近,接近道两百步内,弓弩才可以起到作用。
可惜,想法虽然好,但是船速不济,他们冒着每隔两三百息一次的轰击追击,但是距离还是那些,怎么也靠近不得,只能不断的挨揍。
虽然距离远了,窦宪号和马援号上的神武大炮没法攻击,但是每艘战船上的六门神威大炮足以了。
两个时辰后,八艘大宋战船先后中炮,虽然神威大炮没有神武大炮那般开罐器的威力,也让这些战船有了伤亡,战船破损,航速大降。
此时一个个歪歪斜斜的调头向西逃离,奈何受损后的战船航速极慢,只能看到两艘悬挂着奕州旗帜的战舰炫技般的全帆全速冲过了八艘残兵败将,在他们四周肆意的游弋。
然后当着大宋水师的面,两艘战船两侧炮窗大开,二十门重炮齐鸣,整个海面上都是猛烈的咆哮声,当真有震天动地之感。
到了此时,大宋水师军卒才晓得,感情方才对方这个奕州水师根本就尽全力,只是用了一小半的力量,如果方才火力全开,他们这些战船都得沉入外海。
剩下的不用说了,大宋水师战船乖乖的向港内行驶,一点没有反抗的心思,对方摆明留一线,难道不知死活的对抗,石沉大海吗。
窦宪号、马援号返回了外海,依旧堵截高丽来的商船,直到另两艘汉级战舰将其替换返航,也未见到大宋水师战船再次攻击。
双方倒也平安无事,大宋水师战船可以出入,可以向附近的渔船收税,奕州战舰理都不理,就是堵截高丽商船、倭国商船收取赋税。
奕州港水师营中军大帐,秦延、宗泽、种师闵,张贺、刘波、周嗣、郑全等人聚集一堂。
‘禀主公,这两月来,西海方向,有百多艘高丽海船被抄截,共计缴纳赋税三万八千六百贯,’
“倭国海船有八十余艘被拦击,其中缴纳赋税的有五十余艘,合计一万一千八百贯,”
刘波一一照本宣科着,如今这些对他来讲没什么难度,他不是那个昔日目不识丁的塞门寨少年郎了。
“只是有些倭国封国没有派人赎买那些被扣押的下属,属下以为这里面怕是要有变故,因为倭国上下从属极强,按说他们该不会因为数百贯就放弃这些船货还有下属。”
秦延看向郑全,郑全急忙道,
“属下审讯了这些羁押的数百倭人,晓得,二十余艘海船都是从属于萨摩国、肥前国、肥后国、长门国、周防国等同大宋海上来往频繁的封国,属下感觉奇怪后对其中一些头目用了刑,他们交代,这些封国的从事海贸的武士封头和倭国两大海贼濑户海贼、九州赤魔海贼来往密切,他们每年都是孝敬这些海贼钱粮,这些海贼也默许他们的海船来往大宋,因此,他们应该是求助了两大海贼,属下以为这些海贼有攻击奕州舰队的可能,”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秦延笑笑,
“西面,舰队击退了大宋水师密州水师和海州水师的攻击,东面倭人的海贼就要来犯,呵呵,”
“主公,大宋水师方面是个麻烦啊,”
宗泽有些忧虑。
他倒不是多认可大宋水师的战力,而是他们本是宋人,当然不好全力反击大宋水师,束手束脚的战阵本来就很麻烦。
“正是如此,虽然击退了大宋两州的水师,但是属下怕大宋京东东路和江南东路水师汇集一起出动,那可是有数百艘战船,如果那般,就得奕州水师全部上阵才行,只是又没有战船守护西海和东南倭人,因此,属下以为还得多造战船,奕州舰队的舰船怎的也要六十艘才可,如今,奕州舰队战船才三十余艘,远远不足,”
周嗣发声就是狮子大开口,借此扩大奕州舰队。
他如今和刘波两人统领奕州舰队,当然想得是奕州舰队的强大,虽然现下已经很强大了,但是周嗣怎么会满足。
“哦,周指挥使这是要将全部的钱粮打造战舰和水手喽,那奕州步骑军如何,难道就是保持千人不变,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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