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仁揉着前额皱眉道,他的脸上写满了疲倦,虽然登上他老父也未曾登上的领平章事左相的大位,范家名号再次名满大宋。
但是,大宋如今困窘,只是国帑少了两成,已然让范纯仁忙乱不堪,只是一件事拆东墙补西墙,他成了补锅匠,身心俱疲。
现今东海不靖,让他感觉无力回天,好像怎么做也是处处错漏,
“这个奕州是何处,怎的未曾听闻过,”
“禀左相,此处就是高丽国南边的耽罗国,只是年前被幽云的汉人攻灭,自立为奕州。”
文彦博禀明道,这才海州知州和密州知州的折子上说明了。
“奕州水师为何作乱海州和密州,”
中原中心,巨大无匹,这种观念深入骨髓的范纯仁想不明白,海上有什么可争的。
“那是奕州水师向高丽海商、倭人海商征税,因为这些海船都是到密州、海州、明州各处互市的,因此奕州水师在那里抄截高丽、倭人的海船。”
曾布作为枢密使倒是晓得前因后果。
‘唉,这点蝇头小利,也争执如此,呵呵,’
范纯仁鄙视道。
身为范纯仁掌控着千多万的大宋国帑,对这些十万级别的小钱真看不上眼。
“对于一个弹丸之地可是不少了,”
文彦博撇撇嘴。
“只是他们在我港外闹腾十分头疼,让我大宋颜面受损,”
曾布道,
“而且他们的战船高大,同时装上了数门神威大炮,战力强悍,这才让水师处处不敌。”
范纯仁无语的展开折扇心烦的扇了扇,对于辽人那里出现神威大炮,他毫不稀奇。
虽然这两个物件在大宋那里出现不过年余,但是军器监已然有匠作被收买,去了幽云和兴庆府,将火炮和火铳的制法带了去,大宋的军器监就如同筛子般四处漏风。
“水师欲意何为,”
范纯仁问道。
“水师以为必须将战船装上大炮,方可击败奕州水师。”
曾布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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