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宗家灭亡,她的下场悲催到何种地步还用说吗。
但是见了秦延,细细观察后,她已然是理所当然的利用这个机会将自己献出去,好像是为了宗家牺牲,其实是自己属意如此。
本来她不想如此说,让父兄以为她为家族牺牲岂不是已更好。
但是她要提点老父,这位秦执政可是人杰,不可轻慢,如果为了私利欺瞒秦延,怕是宗家有覆灭之危。
宗贞盛看了看菊姬,然后看向了自家不成器的长子。
宗义盛不大情愿的点了点头,
“此人比孩儿高多半头,极其雄壮,威势极重,”
宗义盛响起当时场景不禁大喘了几口气,
“他,他仿佛能看穿孩儿内里一般,”
宗贞盛凛然,看来这个奕州煞神果然非同凡响,是个精明厉害的角色,在这样的人面前决不可耍什么小聪明,还不如一心侍奉安全。
‘如此,我家立即献降,只是有一样,谁人去作为质子,’
宗贞盛踌躇道。
“当然是大兄,没有世子怎么能显出宗家诚意,”
宗菊姬立即道。
“妹妹为何如此,”
听了这话,宗义盛立即急了。
他如今对那个秦执政极为惧怕,算是落下病了,当真不敢去奕州。
宗贞盛迟疑着,他同意菊姬讲的,只是宗长盛太过不堪,如果宗家有事,或是他有恙,家中可是没有主事人。
“长兄去了,正是为宗家避祸,大兄去了那里,看看奕州人的情形,将来执掌宗家的时候才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总比心存侥幸要好的多。”
菊姬点出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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